次手术,我亲自安排你们见面,嗯?\"
宁栀吸了吸鼻子,墨沉枫立即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那是她绣的栀子花手帕,边角已经有些发旧,却被他保存得极好。
\"用这个。\"他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你最喜欢的栀子香。\"
远处树影婆娑,墨沉枫揽着妻子在长椅上坐下。他变魔术似的从公文包里取出保温杯,拧开盖子时热气氤氲:\"今早熬的梨汤,你嗓子都哑了。\"
宁栀小口啜饮着,温热的甜汤滑过喉咙。墨沉枫凝视着她微微泛红的鼻尖,忽然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还记得筝筝满月时,你抱着她在栀子花架下拍照吗?\"
宁栀眼神恍惚,唇角不自觉扬起:\"她抓着我的手指不放,你非说这孩子将来肯定黏人...\"
\"结果现在...\"墨沉枫苦笑着摇头,将妻子往怀里带了带。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像二十年前哄睡女儿时那样,有节奏地轻拍她的后背。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墨沉枫忽然低头,吻了吻妻子发顶:\"今晚想吃什么?我下厨。\"
宁栀仰起脸,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你做的都行。\"
\"那...\"墨沉枫故作沉思,眼底却漾着温柔的光,\"糖醋小排?某人上次偷吃三碗饭的记录还没破呢。\"
宁栀轻轻捶他胸口,被他趁机捉住手指。墨沉枫的拇指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声音忽然认真起来:\"栀栀,我保证,很快我们就能一家团圆。\"
暮色渐浓时,墨沉枫半蹲下来给妻子系好鞋带。起身时,一片落叶粘在宁栀肩头,他小心翼翼地拈起来,却忽然愣住了——那是片心形的银杏叶。
\"你看。\"他将叶子放在宁栀掌心,\"连老天爷都在给我们比心。\"
宁栀破涕为笑,珍重地将叶子收进丈夫的西装口袋。墨沉枫顺势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回家吧,我炖汤给你暖胃。\"
——
回到病房后,云筝仍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傅凌鹤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低沉而磁性。
云筝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个阿姨……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很重要的人。”
傅凌鹤眸光微暗,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语气淡淡,“肯定是你想多了,你们就见过一次。”
云筝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可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一定和她有什么关系。
“傅凌鹤,你没觉得她这眼睛和我很像吗?”云筝虽然是在问傅凌鹤,可这语气分明就是笃定的,“尤其是瞳色。”
云筝的眼睛是瞳色是琥珀色的,就像是戴了美瞳一样,可是它天然的瞳色。
傅凌鹤的神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没注意。”他抬手捏了捏云筝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懒散的笑:\"我从来不会看除了傅太太以外的女人,怎么会知道别人的眼睛长什么样?\"
云筝被他逗得耳尖微红,轻轻拍开他的手:\"少来,你明明就注意到了。\"
傅凌鹤低笑一声,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微微低头与自己对视。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颈侧的肌肤,眼神深邃得像是要把她吸进去:\"筝筝,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胡思乱想的样子……\"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拇指蹭过她的唇瓣,嗓音低哑:\"特别招人?\"
云筝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牢牢扣住。
她瞪他:\"傅凌鹤,你现在可是病人,别太嚣张。\"
\"病人怎么了?\"他挑眉,指尖在她后颈轻轻画圈,\"病人就不能撩自己老婆了?\"
傅凌鹤的指尖从她后颈滑至下巴,轻轻挑起。云筝被他困在轮椅与胸膛之间,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药香混合着淡淡的雪松气息。
\"傅太太,\"他低笑,拇指蹭过她微颤的唇瓣,\"分心的时候...需要点特殊治疗。\"
话音未落,温热的唇已经压了上来。云筝下意识抓住他病号服的衣领,指节蹭到他锁骨处尚未愈合的手术疤痕,又触电般松开。傅凌鹤却趁机扣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唇齿间的纠缠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唔...你伤口...\"云筝含糊的抗议被他吞没。
傅凌鹤略微生涩的惹得她浑身发软,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攥紧他胸前的衣料。
窗外暮色渐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病房的白墙上。傅凌鹤终于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