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脸,眼神期待。
云筝无奈,飞快地在他唇上碰了碰,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逃出了病房。
傅凌鹤摸着嘴唇,笑得像个偷到糖的孩子。
窗外的阳光正好,风轻轻吹动窗帘。
他低头看着手背上的针头,突然觉得,失忆好像也不错!
云筝刚走出病房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猛地回头,只见傅凌鹤已经掀开被子,正试图把输液架往门口拖。
\"傅凌鹤!\"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回去,一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你干什么?\"
傅凌鹤的左手还抓着输液架,病号服领口因为动作太大敞开一片,露出锁骨处尚未消退的淤青。
他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地说,\"陪你一起去。\"
\"你疯了?\"云筝气得声音都在抖,小心翼翼地避开他手背上的针头,\"医生说你现在连下床都要有人扶着!\"
\"那你扶我。\"他顺势把重量往她身上靠,鼻尖蹭过她的耳垂,\"我一个人在这儿会害怕。\"
云筝被他这拙劣的借口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