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不知道啊。”

“后面有很多次机会知道，但你还是选择相信谢雨嫣。”见她还想反驳，余筱提醒她，“谢雨嫣和余子昂要被警方带走的时候，还记得你说的是什么吗？”

郑月兰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东方家主听得很不舒服，催促：“签字吧。”

余子恒率先利索起身，麻利签完字。他没有选择坐下，而是走向了白海莹。“我们走吧。”

白海莹没说什么，起身跟余筱挥挥手，便带着余子恒走了。

余子昂握住笔，万般挣扎后，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字一签完，郑月兰扶额，倒在沙发上，久久都没能缓过神来。

多余的，东方家主也不跟他们说，起身要走，余筱叫舅姥爷和四哥现在车里等她。而她还有话要单独跟余子昂谈。

站在院子里，余子昂仿佛半点精气神都没有，艰涩道：“你很早就知道这些事了，是吗？”

“嗯。”

“你但凡早点跟我们坦白的话，或许我们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

听听这话，余筱又想笑了。

好像他们都很喜欢说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话。

余筱抬眉，蔑视道：“就算说了，换做从前的你们会信吗？”

“会”

“况且。”余筱打断他的话，“在你帮着谢雨嫣毁尸灭迹，让我坐牢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除了流着一样的血，其它再无关系。”

余子昂肩膀僵硬，喉间仿佛被扼住，“余筱，当时我。”

“我不管你当时是鬼迷心窍还是怎么了，现在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余筱站在他面前，严肃地问：“你是怎么认识封卓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除了在他的帮忙之下让我坐牢，他还让你做了什么？”

闻言，余子昂短暂错愕，旋即就笑了，“好像你知道他也不会让我太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