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箱子里方才我摸过了,
还有两样物件儿,玉佩归您,
我愿意再拿出一件儿,你我二人各自赋诗一首,
比个高低,你看如何?”
说罢,我伸手就将先前木箱里那个冰冰凉凉的圆形小盒拿了出来。
之所以此时我宁愿选个未知的物件也不愿意选那个木鱼,是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到这历史上有哪位出家高僧的诗作可以供我此时剽窃。
那物件一出手,雕琢华丽的鎏金小木盒儿,是一盒女子用的胭脂...
我心一凉。
明显这女人用的胭脂目前和那玉佩是一个赛道的东西,已经让那公子鬼占了先机,这下我该怎么赢?
完了,桌案上盒子里的宝物和那些银票要与我无缘了...
此时,那鬼公子见我面色如土,其眉毛挑的老高,用鼻孔对着我说:
“提议很好,本公子接受!
但本公子也有个条件,文斗即是武斗,咱们得再添点彩头!
你身边的狐尾美人不错,啧啧,你输了,这美人配英雄!
如此美人陪在你这乡野之人身边岂不可惜!”
那鬼公子的话一出,现场的鬼群也跟着起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赌注增加,这下可有看头儿了。
白灵儿瞪了那公子鬼一眼,来到我身边,问那公子鬼:
“那要是你输了呢?”
公子鬼嘿嘿一笑,神情猥琐:
“要是我输了嘛,美人儿....
今儿个你想本公子如何,本公子都心甘.....
嘿嘿嘿.....”
我脸上挂着阴郁的笑,说道:
“公子,你若输了,我要你身边的那个丫鬟,
咱们各自再加上一条腿,当作彩头,
帮你改改插队的坏习惯。”
鬼公子一愣,似是不屑,一把将其身后的丫鬟推上前来。
我看向那位书生摊主:
“今日借了您的宝地,我和他之间的赌约,
就还请您来做个见证!
赌约结束之时,这灯笼上自会有佳作留存。
提前祝您得偿所愿。”
书生扫视我与公子鬼二人,而后点了点头。
随后,我将手再次伸进木箱,取出箱中的最后一样物件儿,木鱼。
此时我左手胭脂,右手木鱼,对在场的众鬼大声开口道:
“今日,在下不才,愿以胭脂木鱼两物同时为题,
作诗一首!
可否有人反对?”
此话一出,在场围观的上百看客,包括那公子鬼的神色也是一惊!
一旁的白灵儿偷偷推了我一把,小声在我耳边嘀咕道:
“你疯啦!
一个胭脂作诗就够难了,你还要再加上个木鱼!
你要是敢把老娘输出去!
老娘饶不了你!”
说着,还狠狠的踩了我一脚...
一旁看热闹的李二牛则是不明所以,跟着起哄的鬼群傻笑...
我小声说:
“放心吧!
一个胭脂,我很难赢!
但若是加上木鱼,
我很难输!”
此时那位书生摊主脸上的神色,很是亢奋!
......
万众瞩目之下,书生宣布,比试开始!
那公子鬼迫不及待,选择先来。
一首赞誉美人的七言绝句吟完,把美人比作美玉,以美玉赞誉美人,将那美人的风韵仪态刻画到入木三分。
现场群鬼掌声雷动,纷纷陶醉于其诗中的美人,更有甚者抱着一根柱子神情妩媚....
其诗格律严谨,章法严明的同时却又不失高尚境界,虽属情诗却又不入俗套,风格鲜明,却是难得的好诗。
以上是书生摊主对那公子鬼作做诗词的评价,虽与那些传世的千古名句相比差之甚远,但也却为难得的上上之品。
书生很是满意,主动从他身后的架子上摘下来一个装饰繁美的灯笼,欲上前请那公子鬼将诗题于灯笼之上留存。
此时那公子鬼已经是在用它的下巴在看着我,那高傲的头颅再翘一点足以够到它自己的脚踝...
我静静走到桌案前,将胭脂与木鱼轻轻放下:
“曾虑多情
损
梵行,
入山又恐
别
倾城。”
只这一句出口,木鱼应了梵行,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