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追击。
“你与其指望他还真不如指望我,你也听到了,无论我做什么决定,监察院都会力挺我到底,我可以承诺你,若你告诉我名字,我一定保你性命!你考虑一下。”
司理理很明显陷入了天人交战中,范闲也不催他,背着手四处打量起来,察觉的头顶的光线,范闲伸出手玩起了挡光的游戏。
良久之后。
司理理开口了,声音莫名有些沙哑。
“我告诉你名字,你如何确认真假?”
仰头玩光的范闲闻言勾了勾嘴角,收起小动作,低头看向她,想了想道。
“你只管说,真假我自有办法确认。”
再度沉默了片刻的司理理说道。
“好,我告诉你名字,但你要答应我,不把我送去别的衙门,别让我遭受酷刑,更别让人欺辱于我。”
这些对范闲来说都不叫事儿。
“我答应你,并且说到做到!”
闻言司理理不再犹豫。
“那你附耳过来吧。”
范闲愣了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你直接说就是,这里又没别人。”
司理理道。
“那我不说了。”
“好好好,哎,真是麻烦!”
范闲嘟囔一句凑了过去。
……
地牢外。
梅呈安、言若海、朱格三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着眼前被压着的王启年分外无语。
王启年看到梅呈安安然无恙的那一刻就已经把心放肚子里了,此刻只是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的看着三人。
“朱大人,言大人,小梅大人,没想到几位大人都在啊,这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梅呈安暗笑,这厮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朱格看着他。
“是不是误会先放一边,这么晚了,你来监察院做什么?”
王启年害了一声。
“不瞒几位大人呐,我回来,那是取东西来了!没想到刚一进院儿就被抓了,看这情况。院里莫非有什么紧急情况?”
朱格懒得跟他解释,直接问道。
“你取什么东西?”
王启年道。
“启禀大人,我那屋的案几上呀,有基本批注行文,那里边啊…”
说着左右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有我藏的银票!”
朱格觉得稀奇。
“行文里夹银票?”
王启年解释道。
“大人有所不知!贱内对王某,那搜身搜的是非常细密,所以…”
说着王启年无奈一笑。
“王某只能是另辟蹊径了。”
目前这理由听着还算合理,但是真是假还有待确认,朱格不再多言,直接吩咐手下。
“去他屋里找找。”
一名密探应声离去。
面对三人探究的目光,不,梅呈安是好笑的目光,王启年面不改色,笑着打哈哈。
“你瞧瞧,这是闹的,哎…”
……
地牢内。
听完人名的范闲瞳孔猛然放大,实在是这人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猛的站起身来后退一步,范闲眼中惊疑不定。
林拱?怎么会是他呢?
之所以没怀疑司理理瞎说,实在是林拱实在是太符合凶手画像了。
首先,其本身就与自己结了仇,又是太子门下,动机有了。
其次,庆国第一首辅林若甫的公子,堪称位高权重,完全有能力攒这么一个局。
最后,林拱昨日突然出城了,现在想想…这他娘的是提前跑路啊!
只是,这个林拱不是对婉儿极其疼爱吗?布局杀自己难道他就没考虑过婉儿的感受吗?
话说回来自己是不是也该考虑婉儿感受呀,难不成要替林拱掩饰罪行?不行啊,这事儿太大了,又是私售军械,又是与敌国暗探,不,高层勾结,自己可扛不住,而且自己心里那关也过不去,但若是就此揭发,那婉儿那边…
艹!狗日的林拱,尽会给老子出难题!
范闲在牢笼中来回踱步,想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该何去何从,于是决定暂时按下不表,等事后想清楚再说。
想罢范闲看向司理理。
“我今天审你的真相,以及那人胁迫你的事跟任何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