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瓶身和瓶盖上没有药品名也没有标签,看起来是哪里来的三无产品,十分可疑。
更可疑的是,拧开瓶盖后,这个小小的瓶子,骤然爆发了一种极其浓烈的香气!
段成放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香气,他平生闻过数不清的香水和花香,还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奇特的香味。
闻起来就像……银河。
段成放被自己古怪的联想笑到了,这一笑,顿时牵动了脸上的伤口,段成放又赶紧把自己的嘴角扯了回来。
段鸿迹取出一把银色的小勺,从瓶中挖出了一勺乳白色的药膏,用棉签蘸着药膏,均匀地涂在了段成放脸上。
段鸿迹的动作很轻柔,一阵清凉中带着微微麻木的感觉从脸部传来,就好像有人在段成放脸上敷了一层薄薄的冰。
好吧,虽然是三无产品,但还是蛮好用的。
段成放垂着眼睛,不敢去看站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擦药的父亲。
这种感觉很奇怪。
段鸿迹对他们这三个儿子……准确地说,对段成放,从来没有这样过。
段家三兄弟不是没有过受伤的情况。
大哥是继承人,父亲对他要求颇为严格,至少在段成放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听段鸿迹夸赞过段继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