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迹点了点头，又道：“他搬出宿舍，也是因为和你不和？”

段野又不乐意了：“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的错似的！是他自己非要换到隔壁去的！”

“好好好，”段鸿迹用指节处敲了敲段野的脑门，“你没错，都是他的错。”

段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不太适应老头子这种过于亲昵的表达方式，往后缩了缩。

段鸿迹也没在意，继续问道：“照你这么说，言家那孩子脾气既然这样，在学校里恐怕得罪了不少人吧？”

“那当然！”段野一说起言非语的坏话来就来劲了，“就他那副骚包样，给他一对苍蝇翅，明天就能像个大蛾子一样上天！”

“好了好了好了，”段鸿迹无意听段野长篇大论地论证他对言非语的讨厌，“那看来女孩子们，也不怎么喜欢他咯？”

段野卡了一下壳：“他在女生里人气——也就那样吧。反正不如我。”

赵若明有点稀奇，以段野的脾气，能说出“也就那样吧”，那就是很好了。

段鸿迹转了转眼睛，笑道：“就像你二哥？”

“对！”段野一下子get到了，“妇女之友！你懂吧！最能装了，看似对谁都好，其实都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