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间觉得古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为什么要对帝寒天言听计从,为什么毫不犹豫地就能执行帝寒天给他下的那些违法乱纪的脑瘫命令。
帝寒天说他是帝家豢养的死士,具体是怎么个“豢养”法,他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但是,但是……即使是父母养育子女,也没资格要求子女对他们言听计从、令行禁止吧?
第二个,第三个。很快的,在场的所有侍者,都露出了这种恍然的神色。
赵若明说完这句话,就没再作声,只是暗暗观察着在场众人的神情。这是她的第一个实验副本,这些都是珍贵的数据。
打头的黑衣侍者走上前来,一米八几的壮汉,在高大的赵若明面前,竟然显得局促不安。
大汉搓了搓手,扭捏道:“段先生,我们真的可以走了吗?”
“当然。”赵若明失笑道,“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
话音一落,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在场的黑衣侍者们纷纷争先恐后地向门口涌去!
像是逃离牢笼。
老总们被这一出急转直下的戏码搞得目瞪口呆。以米总为首的老家伙们也磨磨蹭蹭地凑到赵若明身边,试探着道:“老段,那我们也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