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意再次被请回赵家时,赵家人完全就变了一副嘴脸。
赵父点头哈腰的将她请进门,赵母赶紧让佣人去给她准备瓜果茶点,赵老太太更是直接将她引上了自己坐的主位。
季意虽纳闷,赵家人这变脸比翻书还快态度的缘由,但也并没多问。
对于赵家人过分的热情,她也没接。
“我不是来做客的,你们不用忙活,我只是来找赵公子帮个忙。”
季意拒绝了主座的座位,她可不想被赵家人架那么高。
“帮,帮,只要是季小姐一句话,赵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父呵呵赔笑,一脚踹上还在发呆的赵帆。
赵帆一个滑跪,丝滑落地,“季意,先前是我犯蠢,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你,你要我帮什么忙,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让帝京陆家,收回对赵家公司的施压?”
“帝京陆家?”
季意面露疑惑,原来,赵家人的态度,是因为帝京陆家。
要是她没记错,帝京陆家不就是帝京四大家族之首,她什么时候跟帝京陆家的人有了牵扯。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并不认识什么帝京陆家的人。”
季意现在,固然可以借着帝京陆家的名声,压迫赵帆一家,驱使他们为自己办事。
但她不愿意,无缘无故搭上帝京陆家的人情,且不说这事是不是误会,就算不是,她也不想与这样的大家族有任何牵扯。
她现在,只想靠自己的努力,在宁市撑起一片足以保护家人跟朋友的天地,除此外,她没有更大的野心。
听到季意的话,赵帆以为是她还在记恨自己,以徐曼要挟季良辰的事。
忙不迭又对着她磕了三个响头,“季意,我真的错了,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再找季良辰麻烦,以后有他在的地方,我绝不冒头,尊敬他就像尊敬自己老祖宗一样用心,成不成?”
季意:“……”
那倒也不必。
“你为什么认为我跟帝京陆家有关系?”
这件事,季意还是决定弄清楚。
赵帆见她是真茫然,他人也跟着懵了,“上次跟你一起去仓库的男人,不就是帝京陆家的人?”
季意猛然一惊,陆寒声?他竟是帝京陆家人!
难掩心中惊讶的同时,季意才后知后觉想起来,生日之后,她本来说要请陆寒声吃饭,可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事,约饭的事一直延后。
如果,她真是无意中借了陆寒声的事,那请他吃饭的事,的确该提上日程了。
“赵帆,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给我大哥作证,他当年并没有抄袭温泽远的舞步。”
无意在帝京陆家的事情上纠结,季意干脆说出来意。
哪知她这话一落,整个赵家安静的根针可落。
原本还信誓旦旦保证“上刀山下火海”的赵帆,也沉默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季良辰就一定是被冤枉的?”
说这话时,赵帆甚至都不敢去看季意的眼睛。
他是不想得罪帝京陆家,可他也不能得罪宁市温家。
这要是被她大姑知道,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见赵帆迟疑,季意就知道,他是怕了。
她当即冷脸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还跪在地上的赵帆,冷声道:“赵帆,我手上已经掌握了当年抄袭事件的证据,若你肯做人证,我保证,会替赵家求情。”
“可若是你不愿意帮,我也不勉强……”
听到季意说不勉强,赵帆缓缓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喘匀,季意紧跟着更令人心惊肉跳的话,便沉沉压了下来。
“但,当年你与温泽远狼狈为奸,陷害我大哥的事,我势必追究到底!”
说白了,季意哪里是上门求赵帆帮忙,她分明是在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
“我给你一晚上的事件考虑,想清楚了联系我。”
话落,季意不再逗留,转身就离开了赵家。
季意这一走,赵家再度炸了锅。
赵母更是面露慌张看向赵父,“老赵,那季意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父则冷沉着一张脸,把赵帆从地上提了起来。
“赵帆,你给老子说明白,当年你跟温泽远到底做了什么事?”
在赵父的怒吼中,赵帆吓的赶紧把当年针对季良辰的事都招了。
“那季良辰实在太优秀耀眼,这要是让他拿了舞王争霸赛冠军,泽远哥国内舞王的位置就危险了,所以泽远哥才让我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