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赏赐陈斌。
而从周朗的话语中,陈斌也猜出了他的真实想法。必是试探自已无疑。只是用一座如此重要的姑苏城来试探,是否太过冒险了些?万一自已真的与魔教勾结,那姑苏城恐怕早就丢了。虽然现在的结果,也没差多少。似乎是看出了陈斌眼神中的疑惑,周朗误以为他是在为姑苏城的丢失而自责,于是只好继续安慰道:“陈斌,朕方才已经说了,你不必有愧疚之心。”“姑苏城丢了就丢了,朕不在乎。”“实不相瞒,朕已经不想再调动大军,去防守姑苏城,甚至把它让给北疆魔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一来,北疆魔教的地盘就会与其他叛军接壤,咱们的压力也能小上许多。”“而北疆贫瘠,财力无法支撑连年征战,如今已无威胁,长安的国库亦是如此。_k!a!n`s,h_u+a?p.p?.¨n`e?t?”“不过朕相信,只要给朕三五年的时间休养生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听见周朗的解释,陈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周朗始终都没有调动太多军队,去与北疆叛军交战。甚至除了当初,与齐王周策的那次蜀郡大战之外,周朗与其他叛军之间的冲突都很少。原来是他早就看出了各路叛军之间,也有着摩擦与不和。因此与其耗费大量的财力和人力,去与叛军交战,倒不如趁机保存实力,休养生息。而以长安和周围郡县的富庶,重振朝纲是迟早的事。那些叛军的地盘发展,也断然无法与大虞的底蕴相比。不得不说,周朗的眼光极为毒辣,他的决策也不失为一条妙计。只是此招的效果究竟如何,还需日后再行观望。就算是被同宗的皇亲国戚背叛,那又怎么样?自已的身边,还有陈斌这等臣子辅佐,何愁反贼不灭?“起来吧。”不忍让陈斌继续跪着,周朗低声说道。“陛下?”“先起来。”“是。”陈斌点了点头,遵命站起身来。“陈斌,朕且问你。”周朗嘴角露出微微笑意,缓缓问道:“你可会武功?”“不会。”陈斌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道。“可读过兵书?”“没读过。”“那在姑苏城的时候,你可曾下令干扰过关邈守城?”“不曾。”“那你何罪之有?”周朗笑出声来,“在防守姑苏城的大战中,你虽然没有帮上什么忙,但是也没拖关邈的后腿。”“因此在朕看来,你无功无过,更不必有愧疚之心。”“可是...”陈斌心中感动,却咬牙反驳道:“陛下你派臣去防守姑苏城,臣没守住,这难道不是罪吗?”“谁说朕派你前往姑苏城的目的,是为了让你守城的?”周朗闻言反问,又呵呵笑道:“朕派你去,乃是另有原因。”“而你也做的很好,朕心甚慰。”“啧啧,如此说来,朕不但不应该罚你,还应该重重奖赏于你才是。”说到这里,周朗伸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似乎是真的在思索,如何赏赐陈斌。而从周朗的话语中,陈斌也猜出了他的真实想法。必是试探自已无疑。只是用一座如此重要的姑苏城来试探,是否太过冒险了些?万一自已真的与魔教勾结,那姑苏城恐怕早就丢了。虽然现在的结果,也没差多少。似乎是看出了陈斌眼神中的疑惑,周朗误以为他是在为姑苏城的丢失而自责,于是只好继续安慰道:“陈斌,朕方才已经说了,你不必有愧疚之心。”“姑苏城丢了就丢了,朕不在乎。”“实不相瞒,朕已经不想再调动大军,去防守姑苏城,甚至把它让给北疆魔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一来,北疆魔教的地盘就会与其他叛军接壤,咱们的压力也能小上许多。”“而北疆贫瘠,财力无法支撑连年征战,如今已无威胁,长安的国库亦是如此。”“不过朕相信,只要给朕三五年的时间休养生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听见周朗的解释,陈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周朗始终都没有调动太多军队,去与北疆叛军交战。甚至除了当初,与齐王周策的那次蜀郡大战之外,周朗与其他叛军之间的冲突都很少。原来是他早就看出了各路叛军之间,也有着摩擦与不和。因此与其耗费大量的财力和人力,去与叛军交战,倒不如趁机保存实力,休养生息。而以长安和周围郡县的富庶,重振朝纲是迟早的事。那些叛军的地盘发展,也断然无法与大虞的底蕴相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