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都是破绽!”
“本帅需要的,是一个冷静沉稳的先锋大将!”听见李洵的揶揄嘲讽,顾兴一脸的尴尬。但同时他也明白了李洵这番话的意思。为将者,不一定非要妙计频出,才能算是名将。能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冷静,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便已经是真正合格的将帅。就如同眼下的扬州城,只要能打下来,强攻也未尝不可!但是如今的扬州城中,粮草充足,他也不能像之前引诱孙洪那样,用粮草当诱饵钓鱼。思来想去,顾兴心中越发烦躁。不知不觉间,十数日过去。李洵所率的二十万中军,终于陆续赶到了扬州城下。远远望去,北疆大军的旌旗,竟绵延数十里之远。魏宁站在城头上,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感觉一股杀气迎面袭来,让他忍不住眉头一跳。如此军威,此生罕见!自已真的能挡住北疆大军的进攻吗?与此同时,李洵的中军大帐刚刚搭建完成。顾兴闻讯赶来,见到了许久没有看见的元帅大人。与去年攻打岭河时相比,李洵给人的感觉,更加苍老了三分。顾兴已经听说了,李洵下了船之后,并没有骑马,而是坐着马车赶到这里的。也就是说,元帅大人如今的身体状况,已经禁不住骑马颠簸了。这对领兵为将者来说,绝对是一个噩耗。不过李洵的精神依旧矍铄,甚至由于大战将起,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激动之余的红润。而与李洵相比,顾兴的神色便要憔悴许多。下巴上的胡茬凌乱,眼窝深陷青黑,显然是很久没有睡觉的缘故。“这不是本帅的先锋大将吗?”看见顾兴之后,李洵很是开心,率先笑着打起了招呼。紧接着又命人将刚刚煮好的面条,多端上来一碗,准备与他一起吃。“元帅,我不饿。”顾兴摆了摆手,语气低落。“不饿也吃点,吃完就去睡一觉。”李洵不忍看见顾兴如此模样,干脆转过身去,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他这个年纪,已经很少有事能影响到自已的心态了。“我也不困。”顾兴又摇了摇头。“那就有事赶紧说,说完赶紧走!”李洵闻言,回头没好气的瞪了顾兴一眼,埋怨道:“少在这里碍眼,影响本帅吃面条的心情。”“元帅,我...”顾兴张了张嘴,脸上带着一丝沮丧。这十几天来,他日夜思索破敌之法,可是除了两个黑眼圈之外,却没有任何收获。没办法,顾兴只好找到李洵,寻求安慰。而李洵在听完顾兴的苦恼之后,却是满不在乎的呵呵一笑。随即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一番顾兴,反问道:“怎么,攻下岭南郡之后,天下人都夸你是名将,你就真觉得自已算无遗策了?”“扬州城守将又不是傻子,哪有那么多的破绽给你抓?”“如果你一直是这个心态的话,那这先锋大将的位置,我劝你还是趁早让给别人吧。”“免得在今后的大战中,因为你的奇思妙想,害的朔方军全军覆没。”“现在的你,全身上下都是破绽!”“本帅需要的,是一个冷静沉稳的先锋大将!”听见李洵的揶揄嘲讽,顾兴一脸的尴尬。但同时他也明白了李洵这番话的意思。为将者,不一定非要妙计频出,才能算是名将。能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冷静,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便已经是真正合格的将帅。就如同眼下的扬州城,只要能打下来,强攻也未尝不可!但是如今的扬州城中,粮草充足,他也不能像之前引诱孙洪那样,用粮草当诱饵钓鱼。思来想去,顾兴心中越发烦躁。不知不觉间,十数日过去。李洵所率的二十万中军,终于陆续赶到了扬州城下。远远望去,北疆大军的旌旗,竟绵延数十里之远。魏宁站在城头上,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感觉一股杀气迎面袭来,让他忍不住眉头一跳。如此军威,此生罕见!自已真的能挡住北疆大军的进攻吗?与此同时,李洵的中军大帐刚刚搭建完成。顾兴闻讯赶来,见到了许久没有看见的元帅大人。与去年攻打岭河时相比,李洵给人的感觉,更加苍老了三分。顾兴已经听说了,李洵下了船之后,并没有骑马,而是坐着马车赶到这里的。也就是说,元帅大人如今的身体状况,已经禁不住骑马颠簸了。这对领兵为将者来说,绝对是一个噩耗。不过李洵的精神依旧矍铄,甚至由于大战将起,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激动之余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