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至今仍被幽禁在东宫!”
长公主冷笑一声,说道:“不过,陆芷涵无论如何,皇家都会给她一个名分,但若是让她做正妃,恐怕会招人非议,所以最妥当的办法便是让陆芷涵做个侧妃!”
“母亲圣明!”云嫣郡主拍起手来,那声音犹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
“不过那个陆芷依能够在箭术与投壶上胜过你,着实令人意外!”长公主蛾眉紧蹙,宛如那被揉皱的花瓣:“真不知她从何处习得如此箭法,竟然比你还要厉害许多!”
“母亲!”云嫣郡主撅起小嘴,宛如那熟透的樱桃:“您别忘了,陆芷依的父亲可是镇国大将军,在世时必然会传授她技艺,估计她一直在暗地里勤加练习呢!”
“哼!陆芷柔的运气可真是好得离谱!”长公主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寒风吹过冰面:“不过她也快活不长了,只要除掉陆芷依这个心腹大患,陆芷柔与陆芷涵这两个惹人厌的贱人便不足为惧!”
“可是……”云嫣郡主欲言又止,长公主面露疑惑,轻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云嫣犹豫片刻,银牙紧咬,说道:“母亲,您不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吗?那陆芷依明明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从前她只是个陪衬的角色,怎会突然拥有如此精湛的箭法,还通晓投壶与射击之术!”
“嗯?”长公主闻听此言,目光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云嫣,你的意思是……她一直在深藏不露?可这究竟是为何?她竟然还主动退了与太子的婚约?”
“是呀,从前那贱人对太子哥哥可谓是言听计从,只要太子哥哥开口想要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云嫣说道。
“或许以前都是她装的,毕竟那时她尚未及笄,身后并无势力支持,所以才选择隐忍,而现在,她背靠九千岁,所以她有底气敢和太子抗衡,退了婚约!”长公主推测道。
云嫣点点头:“或许吧……可是母亲,我总觉得那贱人的举动透着古怪……”
长公主蹙眉凝神:“不管那贱人做什么,你都要给我远离一些,以免惹祸上身!那个女人能够隐忍这么久,肯定不简单!”
“我明白!”云嫣郡主点点头。
“行啦,这件事情暂且搁浅下来,你好好休息,待会宴会上少说话!”长公主嘱咐道,随即转移话题,看向一旁伺候的嬷嬷:“通知下去,宴会一会开始大家去船舱客厅用膳!”
“是,奴婢遵命!”那嬷嬷恭敬应声,领命退了出去。
………
船舱客厅内,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落在地毯上,在地毯的两侧摆放着桌椅!
几位贵女与夫人们围坐在精致的圆桌旁,举杯浅饮,谈笑间透着隐秘的紧张与好奇。
“真没想到,二皇子竟然与陆芷涵搞在了一起,那画面真是令人咋舌!”一个身着青色纱裙的女子低声说道,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还别说,那陆芷涵可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这种场合与二皇子私通!”
另一位夫人附和,微微挑起眉梢,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这下,她可就成了人尽皆知的笑柄。”
“只是……这陆芷涵背后有陆家做靠山,当朝首辅可是她大伯,恐怕也不至于被人轻易看低。”
一位长者模样的夫人却冷静地分析道,细致的手指轻轻抚过茶杯的边缘,目光流露出一丝深邃。
“可如今的局势不容乐观,二皇子若真心待她,难免引起其他人的嫉妒。”
年轻的贵女们面面相觑,低声议论着,“要是她成为正妃,估计镇南侯府就要成为笑话了!”
“我听说陆芷涵对二皇子也是心有所属的,这件事情真相如何,外人未必能知。”
一位温婉的女子插言,神色间似乎透着几分同情,“毕竟爱情之事,谁能说得清呢?”
“爱情?”青裙女子轻笑,眼中闪烁着几分不屑,“在皇家面前,爱情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权谋游戏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另一边,陆芷涵坐在一角落里,目光扫视四周,心思复杂。
虽然早就料想到这场宴会贵妇们会各怀鬼胎,但是却没想到这些夫人小姐居然当着她的面毫无顾忌的议论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