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的模样,可实际上永远不会真正拒绝自己的请求。
余虞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出了房门,敲响莫竹的房间。
“二小姐,还有事吗?”莫竹洗完了澡穿戴整齐,一点都没有出浴后的欲色。
余虞就不一样了,宽松的睡衣,红扑扑的脸,头发还湿漉漉的。
“帮我吹头发。”余虞的话很是理所当然,直接进了莫竹的房间,拿出吹风机接上电,坐在床上。
莫竹对余虞这一连串流利的动作无话可说,余虞还一副你怎么还不快点过来的神色盯着他。
莫竹微微垂下眼眸,接过余虞手上的吹风机帮她吹起了头发。
余虞浅浅的打了个哈欠,拉过莫竹,侧过脸靠在他身上。
莫竹的手顿了顿还是没有做什么,继续帮余虞吹头发。
头发吹干了,余虞迷糊着要睡着了,她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
莫竹一手托着余虞的侧脸,一手从桌上拿过梳子和护发精油。
余虞眼都不抬还在莫竹的掌心蹭了蹭。
莫竹内心幽幽叹气,站回了原位,让余虞继续靠着他,给余虞抹护发精油,梳头发。
没一会儿,莫竹就弄好了,“二小姐,好了。”
“嗯。”余虞轻轻应声,抬手就抱住莫竹的脖颈,跟个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
莫竹抱着余虞送她回房间,把人轻柔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自觉退出去了。
余虞抱上自己床上的大熊,睡着了。
莫竹不知道余虞是怎么想的,是想玩一玩,还是想逗弄一下解乏。
莫竹睡在床上,房间内昏暗无光,缓缓闭上了眼,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第二天,余虞和莫竹都起的很早。
这一回,莫竹开车,余虞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两人异常平静,就像昨晚的事情只是再平常不过,没有惊起一点涟漪。
吴家正处于转型关键期,余虞忙的不行,莫竹是一个很好的心腹,很多事情都能帮余虞最简化。
几个月的时间忙碌期总算是过去了,余虞也是可以不用再连轴转了,还可以给自己放两天假。
半夜,余虞觉得无聊,明天休息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的话,太无趣些了吧。
余虞拿起手机给莫竹打电话,电话响了两三声就被接通了。
莫竹的声音清冷却带些沙哑,“二小姐。”
“我发烧了,过来照顾我。”余虞压低声音说道。
“现在?”莫竹有些难绷。
“嗯,快点。”余虞似乎有些不耐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莫竹低声叹气,手机上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
余虞可是朱雀血脉,体质好的很,感冒发烧很难,但给自己加热一下可是很简单的。
十分钟,楼下响起了开门声。
余虞连忙跑进浴室,把自己浸在冷水中,体温极速升高,一瞬的温差让余虞颤了颤。
她牺牲大了去了,莫竹要还是不行,那他可能是真不行了。
莫竹来到余虞的房间门口,敲门却无人响应,犹豫了一下,莫竹还是直接推门进去了。
屋内只有床头亮了一盏小灯,比较昏暗,浴室门是开着的,里面开着灯。
“二小姐?”莫竹站在门边喊了声。
余虞依旧没有应声,这又冷又热的还怪难受的,莫竹怎么磨磨蹭蹭的。
莫竹能猜到余虞的小算计,但偏偏无可奈何,他们不合适啊,他们的异常莫竹知道却只能装作不知。
莫竹抬步走进卧室,停在了浴室门口,无奈叹息,几十年对于他来说很长,是一辈子。
对余虞来说,只是一段时间而已。
“进来。”余虞忍不住催了一句。
莫竹走近,停在浴缸旁边,关了一直在放水的水龙头,“二小姐,我送你去医院。”
余虞仰躺在浴缸,面色潮红,微眯着眼,声音暗哑,“不去。”
莫竹试了试水温,冷得很,询问道:“先出来,好吗。”
余虞歪了歪脑袋,“哦。”
莫竹还是妥协了,一手把余虞从从满是水的浴缸中捞了出来了,一边扯过浴巾给余虞裹上。
余虞环住余虞的脖颈,脑袋窝在莫竹的胸前,隐隐勾起嘴角。
莫竹走到床边想把人放下,余虞却收紧了手,低声喃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