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

伊妮德情绪有一刹那的阴暗。

莎莉·汉默尔和冬日战士也曾经是很要好的伙伴。

现在什么都没了。

“嘿，你还好吗，亲爱的。”

托尼不知何时结束了和尼克的谈话，斜靠在沙发上，正是和伊妮德距离极近的位置。

伊妮德发誓，她刚刚被这个大铁罐吓了一跳，差点一个魔法送他上天。

“在想什么？”

托尼在伊妮德眼前挥挥手，是他的错觉吗，小姑娘好像有点心神不宁？

“我想爸爸了。”

伊妮德突然冒出来这句话，猛地起身，肩膀撞到了托尼的下巴，焦糖色的大眼睛瞬时涌上了生理性泪水。

“小混蛋，你不是孤儿吗，哪来的爸爸？难不成是布鲁斯那个老头子？”

伊妮德凉凉瞥了他一眼：“布鲁斯爸爸只比你大几岁而已，他是老头子，那你是什么？”

伊妮德快速往外走，同时传来她迫切的声音：“是我的亲爸爸，他前两天回来了，我是个孝顺的女儿，他最近生病了，我得时时刻刻去确认他安不安全。”

亲爸爸？

托尼：亲的？

不是……

托尼扶额愣了好一会儿，莎莉·汉默尔的父母不是早在十年前就死在九头蛇一次外出任务上了吗？

这个亲爸爸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