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像个普通人坐在台阶上，肩膀侧倾靠在伊妮德身上，亲密又腻歪，他没有穿那套标志性的紫色西服，脸上也没有画着抽象派的油彩。

伊妮德一时之间没认出这是谁，但他一开口伊妮德就认出来了。

瞬间汗毛竖起。

他穿着灰色的衬衫，戴着帽子，帽子下是一双认真专注到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睛，冷冰冰的暗色流淌，但表情却奇异的温和。

“我以前也养过一只猫，那是爸爸送给我的，我很喜欢它，我想和它分享我的一切，但是它背叛了我，还用爪子划破了我的嘴角。”

小丑握着伊妮德的手，按着她的指尖在自己嘴角抚摸着。

“很难看对不对？”

小丑没有化妆，他展露在伊妮德眼前是他真实的自己，嘴角两道可怖的伤疤。

如果没有伤疤，小丑还称得上富有魅力。

但有了伤疤，魅力就变成了疯狂。

“你什么时候从阿卡姆逃出来的？”

伊妮德看了眼远处大堂和恐怖分子缠斗的蝙蝠侠。

突然明白这场恐怖活动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听闻你死了，蝙蝠侠特地跑到阿卡姆亲口告诉我。”

小丑抱住伊妮德，很轻柔，“我逃出阿卡姆是想为你收尸的。”

“但你还好好活着。”

“你听起来很失望啊。”

小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