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痕迹,诊断完千叶的身体就离开了公寓,淡岛去送对方,屋子里只剩下千叶和宗像礼司。
床上窝成一个小团,只露出睡衣一角,屋子里寂静的可怕,千叶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紧张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你不听话,千叶。”
千叶下意识缩了缩,没出声。
“还记得我对你嘱咐过什么?”
千叶抓紧了被子,闷沉沉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上来:“记得……”
她以为兄长会发怒,或是教训她,然而迎接千叶的只有加重千叶懊悔的安静。
惧怕过后就是浓浓的愧悔。
宗像越平静,千叶就越不安愧疚。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听话。
怪不得兄长,明明兄长担忧来找自己,自己却以这种态度是想干嘛?
千叶越想眼眶越红,无限的委屈和愧悔笼罩着千叶,床边的宗像伸手准备将被子拉开,至少不能让千叶继续蒙着脸。
然而没等宗像的手触碰被子,千叶就主动从软软的被褥中探出了头,因为处于封闭空间而闷的小脸绯红,眼睛红红的可怜巴巴的攥着被子边沿,沙哑着嗓音:“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