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沈芊羽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昨天不是在东宫吗?怎么两眼一睁便出现在了魏崇衍的寝宫,难道是他把自己带过来的。,x.q?i_u\s·h,u¢b_a¨n`g_._c!o~m`
毕竟自己当时都已经痛成那样了,根本没力气过来找他。
可魏崇衍是怎么知道自己蛊毒发作的?恐怕是芙蓉昨夜跑出去不小心惊动到了魏崇衍。
一想到这里,沈芊羽便莫名有些懊悔。
早知道昨夜自己无论如何都应该把芙蓉拉住的,也不至于让他看到自己最为狼狈的模样。
即便知道他看见之后恐怕不会嘲笑自己,但心里依旧不好受。
说到底沈芊羽毕竟还是好面子,并不想让自己脆弱不堪的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想到这里沈芊羽浑身都不自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一刻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沈芊羽起身就要穿上衣裳离开,可刚一起身便被一只手按住了。
她甚至不用抬头去看,就知道按住这个人是魏崇衍。
只有他的身上有这么重的檀木香气,每次靠他很近的时候,这香气便极为明显。
沈芊羽几乎把这气息记到了自己的骨子里,每当他靠近的时候,便能迅速察觉到他的出现。!2,y,u,e¨d\u..-c.o?m!
“陛下为何要把我带到你的宫里?”
她身上的衣裳已经穿戴得差不多了,只想问个理由便离开,正好回到东宫。
“你觉得朕把你带过来究竟有何意图?”
魏崇衍轻飘飘地把问题抛了回来,这让沈芊羽很是不爽,她最不喜的便是他的态度,每次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模样。
别说是旁人了,就连沈芊羽,很多时候都猜不出他的意图,与他之间就像隔了一道墙似的。
“陛下既然不想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芊羽没打算多待下去,敷衍地留下这句话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魏崇衍按了按眉心,眼里闪过一丝不该有的懊恼。
他又一次把事情搞砸了。
原本是想同沈芊羽好好谈谈的,可一开口就出了错,这让他不禁叹了口气,眼底覆盖着一层阴霾。
沈芊羽回到东宫之后,才从芙蓉口中得知了事情的起因经过。
“那位耿大人就住在东宫附近的永宁宫,陛下交代了,若是娘娘身子有何不适,便立刻去请耿大人过来瞧瞧。”
沈芊羽绞尽脑汁想了想,记忆里好像是有一个人帮自己稍稍缓解了几分痛意。~d.u_o′x^i~a?o?s+h_u`o·.′c^o~m¨
她怎么都没想到魏崇衍还真去找了个解蛊的人放到了自己的身边。
“奴婢瞧着陛下是把娘娘放在心上的,陛下可是一整夜都守着娘娘。”
芙蓉知道沈芊羽心里还对魏崇衍有所不满,尽管并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芙蓉还是尽力劝了劝。
再怎么说,这两位都是她的主子,她如今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了被夹在中间的感觉,讨好谁都好像不对。
“你就别劝我了,我们之间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只是绝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沈芊羽语气决绝,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芙蓉跟在沈芊羽身边这么久,心里大概能猜到沈芊羽的念头,也知道她这人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谁劝都不管用。
只是耿旌似乎知道了沈芊羽已经回到了东宫的事,没一会儿便让人传了消息过来说想见一见沈芊羽。
沈芊羽也想见见他,当时他并未清醒,因此并不记得对方究竟是何样貌。
耿旌得了允许之后,很快便入了东宫,他身穿青袍,眉眼俊秀,活脱脱一个画里的少年郎。
沈芊羽没想到他竟然这般年轻,看上去最多十七八岁,一点都不像能解百蛊的样子。
“你当真可以为我解蛊?”
沈芊羽有些怀疑地开口问道,终究有些不太相信他能替自己解蛊这件事。
“娘娘放心,微臣虽然没有十成把握,却有七八成把握能做到。”
在魏崇衍面前,他不敢开口说这话,但是在沈芊羽面前他还是能说道说道的。
“耿大人当真能做到?”
沈芊羽还是有些不大相信,毕竟岑霜给自己下的蛊非同一般,岂是那么轻易能解开的?
“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再等些日子,到时候娘娘便会知道,微臣究竟有没有欺骗娘娘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