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向她亲爱的父亲和母亲解释,至少让他们别误解了她如今对马修的友情。
马修先是摸到了桌面上的盲文书,紧接着才摸到克莱尔带来的咖啡,当然,这里是装的:“确实还不错,不过这种经历只要有一次就够了。”
一次都够让人胆颤心惊了。
克莱尔无比赞同。
她自己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马修对面,一眼看到了马修摊在桌面上的书。
“在读什么?”克莱尔不知道这本盲文书是什么内容,它看起来像是被翻过无数遍,“受伤都要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