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警探关心地多问了马修一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亲切。
马修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只要不考虑马上要遇到的身份危机,以及现在被湿透了的绷带缠着的伤口,他好得很。
“只有你一个人被水淋湿了,”她回头看了看其余几位要带回警局里做个简单笔录的人质,又转头回来看向马修,“看来你不是很幸运。”
“……”幸运确实跟马修没什么关系,他把糟心的盲杖折起来放在身边,默默叹了口气裹紧了身上的毯子,“是我自己走得比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