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连能御寒的衣衫都没一件。头发披散下来,能抵挡一点风寒。”
宁勖慢慢放开郗瑛,让她自己撑着床,讥讽地道:“你与我诉苦有何用,难道都是我的错了?”
“也不算没错吧。”郗瑛在床沿上坐下,一下下按着自己的腿,“我要是留在平江城,便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