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拉二胡,就用小提琴拉一下《二泉映月》吧。可能效果不会太理想,大力,你凑合着听听吧。”
张伟开始演奏了,病房内逐渐弥漫着跌宕起伏、哀婉缠绵的乐声,传达出一位饱尝人间辛酸的民间盲艺人的忧伤痛苦的情感。
病床上的阿炳开始无声抽噎。一曲奏了,阿炳眼睛上的纱布被泪水浸透了。
“很好,哭出来就好了!”在旁边一直严密观察的柳医生欣慰的点了点头,对毛总说,“让他发泄一下情绪,之后再好好休养。”
毛总点点头,感激的对张伟和诸葛大力道谢,“谢谢你们。”
等阿炳哭够了,医生过来给阿炳检查了一下,换了眼睛上的药和纱布,交代几句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张,张律师,你们来看我,是出于同情,还是来看笑话?”病床上的阿炳突然说话了,声音干涩又沙哑。
“阿炳,你醒了?愿意说话了?”毛总扑到病床上,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他们俩一直在耳边哔哔哔,就算是死人也忍不住吧。”阿炳嫌弃的抱怨。
张伟抱着肩膀说:“我难得愿意来和你聊天,你还嫌弃,真是不知好歹。”
“你来不来无所谓,只要诸葛小姐来就可以了。”阿炳故意凉薄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