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能够自如地开口说话，那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激与欣慰。

莫凡微微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一抹谦逊的笑容回应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能报个信而已。”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真诚与质朴，仿佛真的觉得自己所做之事微不足道。

姜凤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莫凡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可是你这个信救了我的命。”那眼神中满是对莫凡的感激之情，仿佛在诉说着这救命之恩的重大。

莫凡眼珠滴溜溜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带着些许调侃的语气说道：“行吧，要谢的话就以身相许吧！”他的表情带着几分俏皮与不羁，试图打破这略显凝重的氛围。

姜凤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有些羞涩又有些为难地说道：“啊……我们不合适，我现在是妖魔。”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对自己如今的身份有着些许自卑与无奈。

莫凡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大声说道：“我不介意！”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与退缩。

姜凤的脸上露出更加窘迫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比你大，还是人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莫凡这份心意的感动，又有着诸多现实因素的考量。

莫凡双手抱胸，嘴角的笑意更浓，带着一丝玩味说道：“那更好，正对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