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他们好, 毕竟古城中可是潜在着巨大的危险, 那些民俗专家和专业的兵种都无法应对, 更别说他们这帮搞学术研究的了。更何况在来的时候中山装已经说过,能说的他会说, 不能说的不要问, 也只有后来才过来的郑怀金才会无视这个先觉条件。
郑怀金这样的人其实在那个年代有很多,他们是一门心思扑在学术上的,可以说他们为了自己的学术研究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 这样的人放在现在肯定会被理解为没有情商,但是有些事情,科学家需要有这方面的纯粹。
所以杨教授也很钦佩郑怀金可以为了学术有自己的固执, 而中山装面对如同是一把出鞘利刃的杨教授, 一直在打太极, 他这样的态度更是激怒了郑怀金, 在最凶的时候郑怀金甚至指着中山装的鼻子骂他官僚主义, 之后郑怀金更是直接策划了一件大事, 他要绕开中山装,带着实验室里他的这帮追随者进入罗布泊寻找一切真相!
他的强硬让把被压抑的学者们点燃了,他们忘记了之前赵晓丽的诡异,那行尸的可怕,要跟随郑怀金一起疯狂。
他们的计划自然而然的流产了,中山装是一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郑怀金包括学者们全部都被控制了起来。
任凭他们怎么骂骂咧咧,中山装一概不理,队伍继续停驻在这里没有任何的行动,大概在十天之后,队伍开始撤退,是强制性的撤退, 所有人都被军车带回了红柳沟,然后由队伍上统一的订了返程的车票。
这一切没有理由。
就像是他们没理由的来一样, 现在又没有任何说法的让他们走。
所有的抗议都没有用。
杨教授作为实验室里跟中山装最亲近的人, 他想靠近中山装套出一些不能说的“秘密”。中山装只是告诉他,这是上面的命令,而且中山装非常隐晦的告诉他,在这个罗布泊深处,有着绝对的凶险,队伍不退出来, 可能所有的人都会死在那里。
这些话让杨教授的好奇心到达了极致, 不过杨教授不像郑怀金那样脾气暴躁, 他可以压制自己的欲望和想法。
在临离开新疆之前,杨教授想去看一看赵晓丽, 去探望赵晓丽的原因就非常的多方面和复杂的, 杨教授心里暗恋那个姑娘,而且还看过那个姑娘另外一个身体的胸膛,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 为了去看赵晓丽, 杨教授特意的穿了一身新西装,还买了一束花。
可是到了新疆的那个中山装口中把赵晓丽送来疗养的医院的时候, 杨教授却被告知, 杨晓丽从来就没有来过, 更没有军队送一个发疯的姑娘来过。
这时候杨教授才知道,在这件事上中山装撒谎了。
那么赵晓丽去了哪里?
杨教授找到了队伍上的人,但是队伍上的人肯定不会告诉他答案。
而这时候, 所有人开始大撤退。
杨教授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有什么答案了,坚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便回到了河南老家。
“那个中山装没有食言,他在之后给我们单位发了一个公函,表彰了我在特殊岗位上的卓越贡献,这个公函的确是在我的职业生涯上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如果不是我不太喜欢也不太会交际, 可能在俗世的道路上我会走的更远, 这些都是外话了。” 杨教授笑道。
到了他这个年纪,这个惊心动魄的经历, 似乎成了他最好的回忆。
我听了之后心里有无限种感触,一个最直观的想法就是罗布泊里跟西藏的冈底斯山太像了,这其中定然是有着联系, 两个同样不知道什么原因快速失落的古城里, 绝对隐藏着惊天的秘密。
这个秘密,关乎长生,关乎到一些核心的机密。
更关乎我。
我闭上眼睛, 我忽然觉得, 我就是在罗布泊被复制过来的。
这感觉无比的似曾相识, 就像是我想过, 我有可能是在西藏被转世的一样。
最重要的是,袁天道为何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段历史?
就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 杨教授叹了口气说道:“后来,郑怀金竟然把实验室的一批人全部的召集了起来, 私自的进入了罗布泊, 可能是我跟中山装走的太近的原因,把我当成了叛徒, 他们的这次秘密行动没有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