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再次动了,又给骑警来了一脚,然后疯了似的叫道:“快!带我去见那个余闲!”
骑警也知道闯了大祸,连忙带着张达返回了问讯室。
看到正翘着二郎腿的余闲,骑警仿佛见了阎罗王,大气不敢出,哪还有半点的嚣张。
张达则一箭步冲到余闲的跟前,陪着笑脸道:“您就是余闲余先生吧,实在抱歉,我刚刚了解了一下案子,把我这属下狠狠骂了一顿,简直乱断案,让您受委屈了,太对不住了。”
见状,余闲就知道项敏学那头已经发动了关系,但依旧寒着脸说道:“不对吧,刚刚这位警察同志可是说这里他说了算的,怎么又改口了?”
“他、他就是脑子进水了,不好使,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张达结结巴巴道。
“脑子进水那是病,得治,再工作不合适吧。”余闲玩味一笑。
张达也绷不住了,扭头指着骑警喝道:“你干的好事,还杵在那作甚,快向余先生认错啊!”
骑警也知道这次踢到了钢板上,迈着灌铅似的腿脚,艰难走到余闲的面前,点头哈腰的道:“对不起,余先生,是我一时糊涂,听信了那伙司机的瞎话,求求您,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作为执法者,不懂法,还拿法律当儿戏,这就是瑞宁县警察队伍的素质水平吗?”
余闲忽然沉下了脸,怒形于色。
试想一下,如果不是有项敏学这层关系,那他今天就真要含冤入狱过大年了。
退一步说,换了其他无权无势的老百姓,遇到这种枉法行径,基本只能捏着鼻子赔钱消灾了。
“我记得之前省里曾经下达过扫黑除恶的指示,看来瑞宁县履行得很不到位啊,今天这事我记着了。”余闲已经动了年后督查此类现象的念头。
张达听余闲提到了省里,越发觉得不对劲,正想打听余闲的工作单位,忽然一个警员推开了门,道:“所长,蒋局长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