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容冷漠,竭力催动灵器。
金焰熊熊燃烧,温度愈发炽热。
张元烛嘴角咧开,一个踏步,周身气血沸腾,筋肉、骨骼、五脏,生出道道伟力。
丹田之内,三层灵台,轻轻颤动,一股股法力澎湃而出。
心灵深处,【特性】:搬山御岭、金刚、巨化,同时催发。
一刹那,他已然处于最强状态。
随之,头顶灵镜轻颤,一道道纹路、符文,在镜面浮现,无形的波动,席卷开来。
灰袍道人的修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跌落,靠近筑基三层。
无视敌手的惊慌失措,亦无视一道道自远方攻伐的身影。
青年身躯微倾,左臂抬起,手掌摊开,捏起一古朴拳印。
似在祈祷,又似在叩门。
一股苍茫浩荡,煌煌烈烈的气息,升腾而起,带着败尽诸敌,登临大道的豪情。
一伟岸门户出现,巍峨神圣,天威浩大。
“杀你,一息都不用。”
他大喝,他出拳。
拳光璀璨,门户震动。
盖世的拳光,淹没了一切,摧毁了一切。
什么金焰,什么中年,都消散不见。
天地辽阔,唯有那滔滔血气、璀璨拳光,以及那接天连地的门户。\r?u?w*e+n?5·.-o,r/g`
不知过去了多久,拳光散去,气血收敛,放眼望去。
残垣断壁上,唯有一金黄灯盏躺在碎石中。
张元烛手掌一招,收起灯盏,大步向着关隘外走去。
紧紧跟随在少年身后的火老,也顾不得震撼于刚才的拳锋,快步追上,冲出了关隘。
在离开关隘的瞬间,张元烛一把按住火老肩膀,脚掌发力。
轰隆~
身下大地寸寸崩裂,两道身影暴射而出。
丹田法力澎湃,竭力提升速度。
与此同时,一具具带着张元烛气息的炼尸,身披黑袍,四散奔逃。
乃至到最后,仅剩的几枚玄空台,都毫不迟疑直接动用。
从清晨到傍晚,又从傍晚到黑夜。
整整十天十夜,张元烛没有片刻停歇,带着火老绕开道路,奔行偏僻之地。
终于,在第十天傍晚,他们离开燕国边境,进入了乾国。
明月高悬,古木幽幽,一缕缕月光穿过枝叶,洒落在了两道身影上。
张元烛衣袍染血,发丝散落于肩,面庞沾染着血迹与尘土。
再踏入乾国的瞬间,止住步伐,望着身旁老者,温和而认真。
“前辈已至乾国,先离开回归道统,我有事需要处理,很快便会追上。”
青年嘱咐,告诉老者几条合适的归途。
火老张了张嘴,却一字未说,迟疑片刻后,向着乾国方向而去。
老者不知道自家弟子想要做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留在原地,只会成为累赘。
张元烛望着火老远去的背影。
转身,看向了燕国,眼神森寒,杀机刺骨。
这场追杀,还没有结束,他怎愿意离去。
最少也要让玄青庙宇感到痛处!
思绪间,大步流星向前,观测起了周边地势。
他疾驰于一片片山河,最后停留在了一条大河上空。
目光垂落,越过河水,看到河床。
“这处地势,有些意思。”
张元烛轻语,踏空向前,一寸寸观测,不放过每一处细微之地。
待到河床连带周边地势,全部观摩结束,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降落在地,取出一块块灵矿、灵墨、还有灵丝。
青年手掌伸出,一缕缕赤金色烈焰生成,开始融化灵矿,炼制阵盘、阵旗。
按照这片特殊地势,而炼制的布阵之物,可以将这片山河最大程度的调用。
他的动作极快,不到两个时辰,已经炼完成。
随即,行走大河,一方方阵盘掩埋,一杆杆阵旗插入大地,一道道阵纹随着步伐迈动,而生成。
最后,止步于岸边。
张元烛手掌伸出,青金色铁衣浮现,轻轻一抛,落入了阵眼。
轰隆~
整座大阵于顷刻间激活,随即隐去。
“这样的阵法,应该够了。”
张元烛轻语。
随即,不再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