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抹寒意,“这就恶心吗?若不乖乖听话,还有更恶心的。”
说罢,他慢悠悠起身,“记住了,七日内来找我。”
话落,他打开房门便离开了。
门外的两人赶紧闪身到了院子里,与大皇子打招呼。
秦承乾只是玩味一笑,抬步离去。
文靖侯回到房中,面色愠怒,一拳落在桌上,“这大皇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先皇后不在,萧家也不再得势,他怎么比以前还要张狂!”
宋皎云眼神黯然,“他就是报复我们,不想让我们好过。”
文靖侯语气沉重,带着怒意,“那我更不能让你嫁过去了!”
“与他沾上关系,才是会害了我们家。”
秦承乾这种人不讲情义,不留颜面,为他做事,随时会被当做弃子,败了第一个死,就如同范家。
范家为秦承乾做事,得了什么好处。
连着死了两个女儿。
如今剩下个范复行在禁军,也只能当秦承乾的鹰犬,武考都排不上名号。
原本范时娴研制出如梦醉的解药是立了大功,若加以利用,可保范家一世荣华,可他们却走错了路,跟秦承乾扯上了关系。
他断不能跟范家一样犯糊涂。
“夫人,你去卖掉些田地和铺面,换成银票,凑齐三万两,再备一份丰厚的礼。”
“改日我亲自去楚王府!”
闻言,文靖侯夫人一惊,这是要亲备上嫁妆亲自登门求娶?
虽然这不合礼数,但眼下也别无他法了。
大皇子只给了七日时间,七日之后若是皇上赐婚,那就彻底没机会了。
……
翌日。
楚王府门前,又停着一辆云山邀的马车。
江凝晚诧异,对方径直上前递上请帖,“江将军,掌柜请您到云山邀一坐。”
她接过请帖看了一眼,轻笑一声,“请我喝茶还送请帖,你们云山邀还真是客气。”
马车都已经在门口等她了,还送请帖不是多此一举吗。
正要上马车时,来福忽然从大门里窜了出来,摇着尾巴要跟她一起。
“不行!今天不能带你!回去!”江凝晚呵斥了两句,来福的尾巴失望垂下。
江凝晚怎么敢带它去云山邀,里面地形又大又复杂,若是跑丢了,都不一定找得到。
坐上马车,江凝晚独自前往了云山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