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哄。
虽然没笑,但眼里已经软的一塌糊涂。
“为什么买向日葵呢?”
狗卷棘眼底倒映着向日葵和樱田熙,少年紫色的眼瞳外圈染成一层潋滟的金,他沙哑着声音解释:“你眼睛的颜色,很好看。”
“很喜欢。”
每一次说喜欢,都是咒言师对自我更深的诅咒和催眠。
明知这一点,但狗卷仍是放任下去,根本压抑不住这种欲望。
因为最初的得到并不纯粹,所以任何事任何人都会引起他的患得患失。
他快坏掉了。
他需要樱田一点抚慰或是承诺,修好这只快坏掉的狗。
少年弯下腰,单手越过樱田的肩膀,撑在椅背上,垂眸,急切的哀求他的恋人:“姐姐,我想亲亲你。”
想吻她,想亲她,想肌肤相贴,水/乳/交融。
从蛇目纹口中吐露出来的词汇,都会成为对自己的诅咒。
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拒绝他,配合他会更安全一点。
所幸,他在恋人心目中的好感尚且达到及格线,她扬起纤细莹白的天鹅颈,路灯的暖色印在她脸上,也将刻在眼角那粒不显眼的红痣颜色加深。
她似乎被少年此刻卑微祈求的神情取悦了,丝毫没意识到那张乖巧可怜的躯壳下,是蠢蠢欲动的咒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