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欣被送回了公寓。
这一路上,她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司震庭会派人带她去领罚。
哪怕车内暖和的很,她却像是身处冰窖,冷的瑟瑟发抖。
陆承洲越是看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谢如欣曾经跟他恋爱多年,他也算了解一些。
只有做了亏心事,而且还面临被发现危险的时候,她才会有这样的状态。
就像是大学时代剽窃同学论文一样。
若非他当时用了手段,保住了谢如欣的名声,只怕她早就被学校开除了。
但在车上,他没声张,直到是进了公寓,他将人摔在沙发上,冷声质问。
“你今天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
谢如欣的脸色苍白,唇在不断颤抖着。
双手不断摩挲着沙发。
心脏早就悬在嗓子眼。
“谢如欣!”
陆承洲忽然意识到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伤害清欢了?”
他走过来,伸手按住谢如欣的肩膀。
谢如欣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猛地后撤,人直接抵在了沙发靠背上。
“我,我我我……”
她的唇色都有些泛白。
双手冰凉。
“谢如欣!”
陆承洲的眼底多了几分薄凉,手指不断用力。
谢如欣吃痛。
这痛楚也迅速唤醒了谢如欣的理智。
她看过来。
这才发现男人的脸上冰寒一片,那双深邃的眸子犹如深海一般,能瞬间将人溺死。
“阿洲。”
她不住地干咳。
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若是从前看到她这样,陆承洲肯定会心疼,然后就温柔哄着她。
可现在。
陆承洲好像是看不到她的痛苦一样。
依旧在不断用力,逼着她开口。
“放,放开我!”
她用尽力气,想要将人推开。
可是陆承洲发现她的动作之后,居然冷笑一声。
“你怕了?”
“谢如欣,你怕了!”
他想起宴会刚开始,谢如欣就尾随林清欢身后的事情,情绪更加激动。
眼底的怒火喷溅。
“你说,你到底对清欢做了什么!”
其实他很想现在就给清欢打电话,让她一定要小心。
可林清欢对他极为失望,若是他没证据,根本不会相信他的话。
思及此。
他的眼神都狠厉起来。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跟我说明真相,否则……”
满身寒气四窜。
让人如坠冰窟。
谢如欣再次颤抖了几下。
“阿洲,阿洲,我也没办法,我是被逼的啊!”
她的心理防线终于溃散,哭着喊了出来。
男人“恩”了一声,似乎并没任何的不悦。
但她却是很紧张。
想要挪动一下身子,但脚下一滑!
关键时候,一只手稳稳滴扶住了她。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小心。”
随即,不知男人用了什么办法,浴室内的白雾迅速消散。
林清欢下意识抬眸,映入眼帘的便是司夜宴赤着上身,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的场面。
她赶紧别过眼睛,脸颊却是不争气地红了。
所以根本没发现男人的眼底,也有一丝炽热,但很快又被克制住。
可那逐渐沉重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什么。
“你先坐进去,上半身浸入水内,脑袋在外面就可。”
林清欢慌乱地拿出自己的银针。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压下了血脉之中的火气。
看法,出去放纵放纵。
不然真的会影响到她的心态。
司夜宴很是配合地坐好。
褐色的药水漫过他满是伤痕的后背,在脖颈出晕开一圈圈的涟漪。
而他因为长时间泡澡,眼睛显得有些湿漉漉的,脸色也泛了一层淡淡的粉。
高冷不在。
却多了无数的妖气。
真像是漫画里面的病娇大佬。
林清欢捏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