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刺耳的电流声响彻整个会场。
一些人更是面露痛苦之色,感觉耳膜刺痛。
随着陈枭这话出口,全场死寂,落针可闻。
万众瞩目下。
陈枭巍然伫立在擂台上,微微仰头注视着前方,目露凶光,怒火翻腾,整个人气势凌厉的就像是一柄出鞘利剑,寒光凛冽,锋芒毕露。
而陈枭所注视的方向,正是张青禾所在。
不是他想打十个。
而是在他喊出这话之前,张青禾被右侧之人用热武器顶住了脑袋,且左侧之人直接竖起了一张字幅……打十个!
对方不止要让他选择打连台,更要让他一次打十个。
如此手腕,无异于是送他进死路。
可陈枭没得选,心有所系,身无后路。
如果他不依照着做,热武器的子弹就会穿过张青禾的太阳穴。
外人看似是他年轻气盛,不识好歹硬顶奎爷,狂妄至极。
可实际上是陈枭在转瞬间的生死抉择中,选择的九死一生,为张青禾搏出一条活路。
……
“不要,陈枭不要……”
张青禾奋力的挣扎着,满是淤青和红肿的脸上,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混杂着点点血垢流淌而下,狼狈凄惨。
可左右两人将其五花大绑,牢牢禁锢下,她压根就挣脱不了。
当她清醒时意识到站在九路十二堂比武大会会场时,她就意识到事情有多恐怖了。
可当她看到陈枭当众不顾一切的挑战新规则时,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心如刀绞,身若油烹。
“小丫头,看来你的眼光真不错。”
站在张青禾右侧的面具男,阴恻恻的笑道:“你俩才确定关系多久,他竟然为了你的性命安危,真的敢打擂台,你也不要有怨言,我们这么做不是正好帮你检测了一下他对你的真心么。”
最后一句话出口的时候,不止是张青禾面带怒愤的看向了他,就连左侧的同伴也是一脸惊措的看向了他。
左侧的同伴尴尬的说:“绑架威逼就绑架威逼,咱就别又当又立了好不好,真的会泄。”
“甘霖娘!”右侧男骂道。
……
泱泱会场,鸦雀无声。
突然。
“砰咙”一声。
奎爷拍案而起,怒指陈枭:“年轻人,别太猖狂,自寻死路!”
怒声响彻全场,也彻底打破了全场死寂。
人声骤起,惊呼谩骂。
“疯狗,这就是一条没有脑子的疯狗,打连台已经够疯了,还要一次打十个?他以为他是叶问吗?”
“麻辣隔壁的,这疯子有种啊!就这份不要命的气势都够成张家新姑爷了,但命真的是要无了!”
“张无极怎么会老眼昏花的到这种程度?找了这么个乘龙快婿,到底是救张家的,还是要把张家往火坑里推的?”
“打连台都难如登天,还想一次性打十个,搞笑呢?这是巴不得自己快点死,快点把张家送到绝境吗?”
……
擂台上,陈枭迎着奎爷的怒目,抱拳一礼:“抱歉奎爷,或许会很狂妄,但我……真的要打十个!”
虽然是道歉,可落到众人耳朵里,却比直接破口大骂更加刺耳。
“你……”奎爷面色涨红,恨不得将手里的铁蛋子捏碎。
他是不看好张家,但也仅仅是不看好罢了。
还真就没必要因为一条新加的比武大会规则,愣是看着代表张家的陈枭往火坑里跳。
谁都清楚,这条新加的比武大会规则是荒谬且可笑的。
他身为九路十二堂总把子,让这条新规则上了比武大会,本就是他的失察之责。
“呵呵……”清尘子冷笑了一声,右手拉扯了一下奎爷:“奎爷,他意已决,何苦再劝。”
“可他是找死!”奎爷咬牙切齿道:“他一次打十个,就是在找死,正常人谁会干出来这种事?”
“对咯!”
清尘子意味深长的笑着点头:“你都明白了,何苦再难为人呢?”
什么?
奎爷目光闪烁,当场愣住了。
倒是霍震霄此时拿起话筒宣布:“既然如此,那张家陈枭,打连台一次十人,随机抽取!”
声音回荡全场。
却是将整个比武大会提前推向了前所未有的热度高峰。
全场轰然响起惊呼尖叫声,掌声雷动。
所有人都对陈枭的狂妄自大嗤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