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上六点四十,整座城市都被暗色吞没,商业街霓虹璀璨,拉开了夜生活的多姿多彩。
云浅到门口,又给程嘉定打电话。
这次等待音响了很久,都没被接听。她下意识以为,又是他的作弄。撂下电话,她就站在入口门口,不进去,干等。
整整半小时,电话才响起,云浅感觉自己身体都要被冻僵了,脸颊红着,恼怒地接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