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刚刚不会亲她。
想到那个绵长慢热的吻,云浅抬手摩挲现在还有点发麻的唇瓣,平复下去的酡红面色,又渐渐盈上脸皮,生出滚烫的灼感。
好羞涩。
云浅痴痴地笑出声来。
明明房里只有她一人,却羞得把脸藏进被子里。此刻没人能体会她的心情,激动开心之外,还有心愿圆满的酸涩。
云浅躲在被子里,笑着笑着就掉下了眼泪。
就像没人知道,她去年冬天在南山雪场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