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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白撬开一条缝隙,确认没有尸气散发出来,这才放心推开棺盖。
当棺盖完全打开后,一具无头白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石棺已经够简陋了,没成想棺中更加的简陋,一件陪葬品都没有,别说是陪葬品了,尸体下葬的时候,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这完全符合察达托的处境,应该就是察达托。”
以当时海族人对察达托的恨意,如今这个待遇已经算是不错了,最起码没有让他曝尸荒野,或者是挫骨扬灰。
“不,这不是察达托。”
胡飞鱼在仔细观察过尸体后,否定了我的话。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从尸体上看到了什么?”
胡飞鱼凭什么这么肯定?
“察达托在被斩首之前,因为逃跑,先被砍掉了一只手,但是你们看这具无头尸的手臂都是完好的,没有被砍掉的痕迹。”
胡飞鱼指着两条完好的手臂,说道。
“他不是察达托,那会是谁呢?为什么会被这么对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外形上同察达托完全吻合,如果不是细节上,有错差别,根本就发现不了。
要说这是一场巧合,没人会相信,如此做必定是有目的。
“会不会是有人不代替了察达托,他或许没有死?”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可能吗?“
胡飞鱼对于我的猜测,表示怀疑,她觉得不太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或许他早就知道麟鱼古镜的真正用途了,暴乱的海族人只是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而那些看到的却不一定是真的。”
察达托能够做到海族人首领的位置,不可能是个蠢蛋。
麟鱼古镜一开始的影响并不可能那么大,但是察达托还是很容易就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