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车厢里的气氛似乎变得不再那么压抑，叶婧槐心中的不安也渐渐消散了一些。

车厢里的沉默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却带着奇异的安全感。她靠在真皮座椅上时，闻到傅司宴袖口若有似无的雪松香，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肩膀竟慢慢卸了力。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傅司宴才说出了自己这次来找叶婧槐的真实目的：

“何芸的下落，找到了。”

车内的氛围随着傅司宴的话音骤然冷凝。叶婧槐指尖猛地攥紧座椅边缘，指甲几乎要抠进皮革纹路里。

叶婧槐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太阳穴突突直跳，却在抬眼时硬生生将眼底翻涌的情绪压成一片冷寂的湖 —— 何芸这个名字，像一枚生锈的钉子，突然钉进她记忆里最渗血的伤口。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比预想中还要平稳，尾音却不可抑制地发颤。车窗外的街灯掠过傅司宴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在他瞳孔里碎成两点寒星。男人从西装内袋抽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她膝头时，指节在纸袋封口处轻轻叩了两下，像在给猎物最后缓冲的时间。

“根据你的猜测，何芸应该和叶絮一起回国了，我让私家侦探去查叶絮平时会去的地方，查到了一个疗养院，何芸现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