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云雾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我-的¨书!城+ ′追+醉`薪/蟑′結_
唇齿交缠,气息交融,带着梨花酿的微醺和彼此身上熟悉又令人迷醉的气息。
湢室的水汽成了最好的屏障,也助长了情焰的燃烧。奚昀的手带着燎原的火种,在云雾温顺的回应下,肌肤毫无隔阂地相贴,触感滑腻而滚烫。
水波随之荡漾开来,拍打着桶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云雾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身体深处沉睡已久的渴望被彻底唤醒,化作阵阵难耐的酥麻和空虚,他只能无力地攀附着奚昀坚实的臂膀,任由对方带着自己沉沦在这片温热而汹涌的欲望之海里。
意识模糊间,他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那个刚刚赋予他的、独属于他们之间的名字:
“映莲……映莲……”
每一声呼唤,都换来更深的占有和更猛烈的浪潮,将他彻底淹没。.小?税,宅. ·冕*废·悦?黩,
酒意与情潮彻底褪去,窗外已透出熹微的晨光。
奚昀侧躺着,手臂依旧占有性地环在云雾汗湿的腰间,指腹无意识地在对方光滑细腻的背脊上轻轻摩挲。
云雾累极了,浑身如同散了架,嗓子更是哑得几乎说不出话,软软地伏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懒得动弹一下。
昨晚那一声声情动至极的“映莲”,仿佛还萦绕在耳畔,让他羞得将脸深深埋进奚昀的颈窝。
奚昀低头,爱怜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心头被巨大的满足感充盈。然而,看着夫郎这般疲累的模样,一个被他小心翼翼藏了很久的秘密,忽然涌到了嘴边。?优*品?小+税?惘` `毋¢错^内-容-他犹豫了一下,手臂紧了紧,将云雾更密实地拥入怀中,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豁出去的坦然:
“雾雾……有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云雾累得眼皮都懒得抬,只在他怀里蹭了蹭,发出一个模糊的鼻音:“嗯?”
奚昀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我……找过太医。很早之前就找了。”他顿了顿,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配了些秘制的药,我一直在吃。”
云雾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大半,他猛地抬起头,找太医?秘制的药?什么药需要瞒着他?
奚昀迎着他疑惑的目光,眼神里充满了决然,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是绝嗣的药。”
“……”
云雾瞬间瞪大了眼睛,所有的困倦和羞涩一扫而空,只剩下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绝嗣?!他……他竟然……
“你疯了?!”云雾的声音因震惊和愤怒而拔高,带着嘶哑的破音,身体都气得微微发抖。
“你怎么能……怎么能擅自做这种决定?!这是伤身的!你……”
愤怒的话还未说完,对上奚昀那双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心疼、决绝以及……某种如释重负的眼神时,云雾的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的质问和怒火,都被那双眼睛里的情意堵在了喉咙里。他不是为了自己怕痛……他是怕自己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磨难。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滚烫的暖流,猛地冲上云雾的鼻腔和眼眶。
他当然生气,这么大的事,他竟然敢瞒着自己!但铺天盖地的感动瞬间淹没了那点气恼。这个男人,竟为了不让他再受那份苦,宁可背负绝嗣的骂名,宁可承受药物可能带来的未知风险,此生只有寿安一个孩子。
云雾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心口又酸又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带着不明所以的味道。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股巨大的羞赧和不知所措。他猛地将滚烫的脸颊重新埋回奚昀的颈窝,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蜷缩起来,拉起锦被,严严实实地盖过头顶,将自己藏在了那片小小的、带着夫君体温和气息的黑暗里。
锦被下,那颗心怦怦怦地狂跳着,像揣了一面失控的鼓。
“哎呀,咋还埋被子里去了……”奚昀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带着笑意和浓浓的宠溺,“咱们有穗安就够了。”
“我的两个宝贝,你是大宝贝,穗安是小宝贝。”
“你说是不是,雾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