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浮生梦”的副作用不至于如此严重—难道是被人“顶号”的时候伤了脑袋?
虽说目前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心中却总是蒙着一层阴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只要等万寿节结束,就可以伺机动手,彻底了结这个祸患。
陈墨思索片刻,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玉佩,交给了狱典,说道:“一定要把他盯紧了,尤其是明天,若是发现任何异常,立刻捏碎玉佩,我便能有所感知。”
“下官知道了。”
狱典伸手接过。
望着陈墨离去的身影,心里暗暗嘀咕,陈大人是不是有些谨慎的过分了?
把楚珩关进黑衙,已经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如今看来好象还不太放心似的—难道还能有人来劫狱不成?
不过想到陈墨向来料事如神,还是将玉佩收了起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小心一点终归没错。
轰隆石门关闭。
牢房内死寂无声。
楚珩依旧一动不动,呼吸均匀,然而那蓬乱的发丝中,却透着两点猩红光芒,带着些许戏谑和刻骨恨意。
“陈—墨—”
陈墨回到司衙。
重田上以八土龙于生寸j自益陛。
他走过去蹲下,隔着栅栏伸手捅了几下,“娘娘,在吗在吗?”
“喵呜”
猫猫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他。
瞧见是陈墨后,缓缓翻过身来,露出柔软肚皮,一副“往这捅”的表情。
“看来娘娘的神识确实已经抽离出去了。”陈墨暗自沉吟,“可这个节骨眼,娘娘能去哪呢?”
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
不过以娘娘的修为,倒不至于会遇到什么危险,不必太过担心。
这时,陈墨好象察觉到了什么,眉头掀起,起身朝着内宅的方向走去。
来到后院卧房,抬手推开房门。
嘎吱“谁?!”
屋子里传来一身厉叱。
旋即,一道炽烈寒光便破空而来!
陈墨面不改色,伸出两根手指,稳稳夹住刀刃,“厉百户也好梦中杀人?”
口风后荐衣之容哉整文手中持着一柄狭长而锋锐的陌刀,锋刀正吞叶着气芒看到来人是陈墨后,慌忙将陌刀收起,“陈大人,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差役—这都散值了,您来司衙做什么?”
“刚从宫里出来,顺路过来看看。”
陈墨语气微顿,询问道:“你该不会是每天晚上都睡在这里吧?”
“差不多,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厉鸢轻声说道:“住在这里的话,还能第一时间见到大人,虽然大人经常会翘班—”
陈墨默然。
厉鸢的父亲是军中武卒,早年间便战死沙场,没过多久,母亲也病逝了,家里又没什么知近的亲戚,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人。
他将厉鸢抱起,来到床边坐下。
“要不以后去我家吧,反正我家房间有的是,人多也能热闹一些。”陈墨搂着纤细腰肢,柔声说道。
“去你家?”
厉鸢连连摆手道:“这不合适,就算你不在乎,你爹娘又该如何看我?”
“怕什么,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关系。”陈墨有些好笑道。
厉鸢想起那天在天麟卫大门前,陈墨当着陈拙的面,亲口说自己是他未来媳妇—白淅俏脸浮现一抹晕红,轻咬着唇瓣,羞赦道:“不用了,大人有这个心思,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陈墨知道她的性子,倒也并未强求。
两人静静相拥,良久过后,厉鸢出声说道:“对了,长公主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听说,她想让您当面首?”
陈墨无奈道:“现在她改主意了,准备跳过这个步骤,直接让我当驸马。”
“驸马?!”
厉鸢一时间有些愣神。
作为一名军户子弟,她自然知道长公主在军中的地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