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死地……上次在西荒山遭遇妖族埋伏,被迫远遁南疆,便是楚珩的手笔。”
此言既出,空气霎时一静!
皇后眸子微凝,沉声道:“你是说,楚珩和妖族勾结?”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了,陈墨也不再保留,点头道:“当初卑职破获周家案时,曾经查看过那名妖族的记忆,背后主谋就是楚珩,目的则是为了炸毁八荒荡魔阵……”
?!
林惊竹悚然一惊,倒吸一口凉气。
“周家案的主使是楚珩?!”
整个案子她全程参与,自然知道此事牵扯有多大!
原来竟是世子的手笔?!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谋反了,而是赤裸裸的叛国!
皇后眼底闪过一丝冷芒,神色却很平静,似乎对这个重磅消息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
一双杏眸望着陈墨,说道:“如此重要的事情,怎么从未听你对本宫提起?”
陈墨摇头苦笑道:“楚珩行事极为谨慎,利用造化金契绑定周靖安,作为自己的白手套,整个过程中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卑职也不可能空口白牙的攀咬王府世子……”
“所以呢,你就选择当众痛下杀手?”皇后冷冷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陈墨正色道:“自从周家案过后,楚珩便将卑职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明里暗里多次下手,卑职别无选择,只能还以颜色。”
“……”
皇后一时无言。
林惊竹皱着琼鼻,说道:“小姨,此事不能怪陈大人,是楚珩先动的手……”
“话是这么说,证据呢?”皇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这只是陈墨的一面之词,本宫自然是信他的,但该如何向朝中大臣们解释?”
“楚珩怎么说也是世子,被当众打成重伤,肯定是要给出一个交代的。”
林惊竹抱着她的胳膊,小心翼翼道:“小姨,你肯定会有办法的对吧?你可是敕令群臣的东宫圣后……”
“那又如何?”皇后绷着俏脸,面无表情道:“你真以为这朝堂是本宫的一言堂?”
虽说她如今垂帘听政、口含天宪,但终归也只是皇权的代理人,依然要受到皇室宗亲和朝中大臣的制约。
“小姨……”
林惊竹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皇后打断了,“竹儿,你先去泡个澡吧,本宫想和陈墨单独聊聊。”
林惊竹撅着小嘴,道:“干嘛这么神秘兮兮,人家也想听嘛……”
“听话。′w¨o!d^e?b~o-o!k/s_._c_o/m*”
“好吧……”
见皇后脸色凝重,她也不敢再耍性子,一步三回头的走远了。
林惊竹前脚刚刚离开,陈墨就一屁股坐在了皇后旁边,笑嘻嘻的说道:“殿下,卑职都想死你了。”
“别打岔。”
看着他没心没肺的样子,皇后就气不打一处来开,银牙紧咬道:“本宫让你最近低调点,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就算真要动手,也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如此莽撞?”
“还好是打赢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本宫怎么办?”
“真是气死人了!”
看着皇后宝宝碎碎念的样子,陈墨心头柔软了几分,伸手揽住那纤细却又不乏肉感的腰肢,轻声说道:“放心,卑职心里有数,不会让殿下守活寡的。”
“呸!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皇后鹅蛋脸泛起酡红,啐了一声,道:“什么守活寡,难听死了……本宫是皇后,又不是你媳妇!”
陈墨手掌轻轻摩挲纤腰,咬了咬那白嫩的耳垂,“殿下可是都和卑职亲过小嘴、组织过团建了,现在想不认账,未免也有些太晚了吧?”
“……”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皇后心跳加速,身子有些发软,想要把这小贼推开,却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感受到那只大手正沿着腰肢不断下滑——
她打了个哆嗦,急忙伸手按住,嗔怪道:“你……你先别胡来,正事还没说完呢!”
陈墨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一点点突破防线,笑着说道:“殿下想问什么,卑职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后勉强稳住心神,说道:“你对楚珩的所作所为了解多少?”
“这还要从蛮奴案开始说起……”
陈墨从调查严家开始,把整个经过详细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