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地上躺着呢!”
陈墨也愣住了,“娘娘?!”两人掀开纱帐,探头出去。看到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玉幽寒,表情僵硬,咽了咽口水。完蛋了!陈墨头皮有些发麻。娘娘和他仅有一帘之隔,而他却在和凌凝脂胡来。这不是老寿星吃砥霜,活腻了麽!凌凝脂低声说道:“贫道布下了隔绝道法,也不知有没有用——”陈墨摇摇头,娘娘又不是傻子,这麽长时间没动静,自然明白发生了什麽。况且方才在药性作用下,他并没有运转功法压制道力,两人气机纠缠在一起,娘娘很可能是有感应的!“脂儿,你先走吧,不然等会怕是会出大乱子。”凌凝脂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担忧道:“那你呢?”“没事,娘娘不会把我怎麽样的,大不了就挨几鞭子罢了。”陈墨摇头说道。凌凝脂虽然有些放心不下,但也明白,自已就算留下也于事无补,反而会火上浇油,让玉贵妃更加生气。看着床单上的那朵樱花,她脸颊有些发烫,指尖凝聚气刃,小心翼翼的将其裁下。然后恋恋不舍的望向陈墨,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主人,脂儿会想你的~”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房间。陈墨没有时间回味温存,将痕迹尽量清理乾净,整理好衣服后,来到了玉幽寒身边。“娘娘,你还好吗?”玉幽寒撇过臻首,不去看他。俏脸面无表情,好似覆着一层寒霜。陈墨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卑职先抱您到床上去吧?”玉幽寒冷冷道:“不用,本宫嫌脏。”陈墨犹豫片刻,还是将她拦腰抱起,手掌触及裙摆时,不禁愣了一下。果然—都透了玉幽寒皱眉道:“把你的脏手拿开!谁让你碰本宫了?”陈墨无奈道:“那也不能让您躺在地上吧?”“本宫愿意!”玉幽寒笑了一声,说道:“现在知道献殷勤了,方才想什麽了?”陈墨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快活,自己却被捆成粽子,躺在冰冷地砖上,还要忍受着折磨·.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酸楚和恼。这个可恶的狗奴才!陈墨低声道:“今日之事,事出有因,待会卑职自会向娘娘解释清楚。”他抱着玉幽寒来到椅子上坐下,将她的臀儿放在自己膝盖上,伸手拉住绳结,开始缓慢的拆解了起来。玉幽寒身子微微颤抖,呼吸有些急促。但这次却是咬牙硬撑着,怎麽都不肯声。“事情是这样的—”陈墨把叶紫萼想要和他双修,并且伺机下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娘娘。玉幽寒闻言,神色略微缓和了几分。“所以这真的是个误会。”陈墨解释道:“清璇道长是担心卑职留下暗伤,所以才———咳咳,并非如娘娘所想的那般。”“说得好听。”玉幽寒冷冷质问道:“就算真如你所说,第一次结束后,药性就已经消除了吧?后面那半个时辰是怎麽回事?”陈墨有些尴尬的汕笑道:“这不是担心没清理乾净吗?所以又巩固了一下.....“凌凝脂若不是对你有意,又怎会甘愿如此?”玉幽寒瞪了他一眼,说道:“她是季红袖的亲传弟子,本宫让你与她保持距离,你就是这麽保持的?那你到底算是天枢阁的人,还是本宫的人?”说着说着,心里莫名有些委屈。自己已经一再让步,可这狗奴才却得寸进尺,完全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你走,本宫再也不想看到你了!”陈墨也知道,今天的事情确实有些过分了。他没有再试图辩解,沉默半响,说道:“娘娘,卑职曾经做过一个梦。”?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玉幽寒微微一愣,却听他继续说道:“卑职梦见娘娘大计失败,羽翼被尽数剪除,众叛亲离,举世皆敌——”玉幽寒不由一愣,下意识的问道:“然后呢?”陈墨深吸口气,说道:“然后三圣入关,国运反噬,最终,娘娘手段尽出,还是死在了寒霄宫前—.”?!玉幽寒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梦”,寒宵宫内空无一人,在殿前广场上,自己被那个神秘男子轻松斩杀。她本以为是心魔作票,如今听陈墨所言,却好似亲身经历一般难道这就是她既定的宿命?陈墨说道:“这段时间以来,梦中的景象一一应验,卑职心中惶恐,欲寻破解之法,而凌凝脂便是其中的核心人物,所以才刻意与她接近—只是没想到,最后会发展成这样。”敏锐灵觉告诉玉幽寒,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