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就是笑话。”

“有时候我觉得你们姐妹俩挺幼稚的，为了维护正义秩序的绝对权威，你们合伙演一出天启王背叛的戏码。

由天使文明的天启王叛变成为了恶魔文明的唯一女王，为天使文明塑造出一个敌人。”

“然后就开始了近两万年的针锋相对，姐妹俩一唱一和，你追我打，互有胜负，把整个已知宇宙都当成了傻子一般，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可惜你们双方在飙戏，要牺牲的却是你们底层的小天使和小恶魔，他们为此付出了死亡的代价，最后却连为什么而死的都不知道，还真是可悲。”

“小天使们为了所谓的正义秩序前仆后继地去死，小恶魔们同样为了邪恶和堕落不惧牺牲，本以为死得其所，却不知他们死得更像一出笑话。”

神圣凯莎身边的那些女天使们，包括天使彦在内，在听了曹光这番话之后，都仿佛心情跌落谷底一般。

她们从来没想过，原来真相竟是这样的，那她们几千年来为之付出的又算什么？

之所以说几千年来，是超过万年的老天使们，心中从来就不在意过所谓的正义秩序，也从来不会真正去遵从，更不会为之赴死。

反而是数千年前至今诞生的新生代天使们，满脑子只有正义秩序，满脑子天使即正义，就跟被纳粹洗脑了一般。

此刻一众天使们都看向神圣凯莎，她们的目光中有质疑，有疑问，还有的是无尽的复杂。

然而神圣凯莎却并没有要回答她们的意思，反而对曹光大吼道：“够了，把凉冰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