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兔每次出门采买,至少要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她用了。^7^6′k·a.n·s^h_u_.¢c_o?m¢
图南看着三月兔的背影渐渐走远,放下窗帘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时间点,没有人有心情在走廊上闲逛。
实际上,由于担心会被剧团中那个凶手杀害,几乎所有人都会刻意避免落单的情况发生,并且尽量避免离开房间。
像图南这样故意避开别人出门的,多半都心思不纯。
就像她一路偷偷摸摸地走到三月兔的房间门口,确保没有任何人看到自己。
等到终于到了目的地,她看了看眼前的门,左右看了看,掏出钥匙打开门锁,首接闪身走了进去。
图南小心合上门,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的布局。
这种宿舍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三月兔的房间也和她的房间差不多,只是看上去略微大了一些,在窗前摆放了一张书桌。
她首接朝着书桌走去。
书桌表面一览无遗,图南粗略地扫了一眼,没摆什么重要的东西。她便首接拉开抽屉,小心翻找起来。
她动作又快又稳,一边翻找一边还要留意三月兔会不会因为发现钥匙遗失而提前回来。
找遍所有抽屉,却没有找到单据。
图南又扫了一眼这个房间。,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能藏东西的地方除了这张书桌,似乎只剩下床了。
她快步走到床边,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连床单都掀了开。
一无所获。
整个剧团之中,难道还有别的地方能藏东西?
既然床上没有,那就……床下。
她伏下身子准备找找床底,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了脚步声。
图南呼吸一滞,来不及思考,首接躲进了床底下。
她刚刚在床底下躺好,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
“班主,你在吗?”伊迪斯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
伊迪斯?她来找三月兔做什么。
图南转了转眼睛,目光忽然一顿。
三月兔竟然真的把东西藏在床底下了,她看着被捆在床板上的东西,有些无奈。
“我进来了哦。”
伊迪斯首接推开了门。
她穿着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敲打出均匀的节奏,声音一点点靠近,最后停在了床前。
“奇怪……人怎么不在。”
伊迪斯自言自语道。
图南只能希望她快点离开。
好在伊迪斯并没有停留,也不像图南一样心怀不轨,看到三月兔不在,便首接离开了。
高跟鞋的身影渐行渐远,图南停留了几秒,确认伊迪斯己经离开房间之后,才伸手将捆绑在床板上的东西解了下来,然后抱着东西钻了出来。.幻¨想?姬/ /无~错+内\容_
厚厚的一沓票据。
三月兔似乎还有强迫症,他将票据按照时间一张张放好,倒是给图南节省了不少时间。
她首接翻到莫妮卡从高台上掉下来的那天。
图南看了一眼手上的票据,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果然和她想得一样。
她将东西原样重新放回床底,正打算出来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瞥到了什么。
图南微微一怔,伸手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捡了起来。
一根……长头发。
三月兔是兔子,他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长头发。
她从床底钻了出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手中的头发。
很淡的栗色,如果头发再多一些,与她上次从尸体手中发现的头发就是一模一样的颜色了。
换言之,这很可能就是凶手留下的。
可是,这头发怎么会出现在床底呢?
难道,这段时间凶手都藏在三月兔的床底吗?
她抿了抿唇,时间紧急,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图南走出房间,左右看了看,重新将门锁锁好,然后快速回到了自己和三月兔相撞的地方,将手中的钥匙随意丢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快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除了伊迪斯忽然出现,还算顺利,她还找到了意料之外的线索。
那根头发。
那根头发出现的位置很微妙,如果只是在外头的地板上,图南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床底下……一般人怎么会到床底下去。
她现在只想知道,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