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现在才出现！”

他冷冷地看向奥利弗，“我看就是你看错了。”

奥利弗抿了抿唇，点了点头，“或许是我看错了吧。”

“都听到了吗？”三月兔大声吼道，“根本没有什么幽灵，谁要是再敢散播这种故意引起恐慌的谣言，我会让他知道，我比剧院幽灵可怕得多！”

三月兔看着面前的众人脸色苍白精神萎靡的样子，烦躁地摆了摆手，“都给我滚回去。”

图南故意落到人后，与奥利弗并肩往外走。

她的脚步很慢，奥利弗也许察觉到了什么，也跟着她放慢了脚步。

等到前面的人己经走出一段距离，确保没有人会听到他们的对话之后，图南才侧过头看向他，压低声音说道：“你说你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投影，是真的吗？”

奥利弗脸色白得有些难看。

“三月兔刚才己经说了……”

“我很想知道真相。”图南看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说道，“请你告诉我真相。”

奥利弗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他才哑声说道：“我说，你就相信我吗？”

看他的反应，他竟然像是真的看到了什么一般。

图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至于她到底信不信，反正奥利弗又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看到了……”奥利弗脸上的肌肉抖动着，“那可怕的黑影几乎将我整个罩住，我害怕极了，鼓足勇气抬头看了眼……”

“你看到什么了？”图南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忍不住追问道。

“一个黑色的影子……太快了……”他声音颤抖，“这个剧团里，真的有幽灵……只有幽灵，才会有那么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