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
可药壶残魂却越来越惊,这小子的底蕴,未免太惊人!而且刘启可不像他,只是一缕残魂,乃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拼到极限处,其一定会祭炼肉身,加持神魂之力,虽不能强其威能,却可以抱薪救火,点灯续命。这么拼下去,就算他赢了,只怕刘启的身体,也已经油尽灯枯,甚至,极有可能毁损大道根基!他决不允许这一切发生。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刘启抬到了和他的同等位置,再也不是前人大能俯瞰后世小辈,而是战之无所不用其极的劲敌!于是他开口了。“你小子聪慧,自己也分辨得出,你赢不了我,现在罢手,省却我诸般力气,我可以大发慈悲,答应你一个要求……”片刻后。“你还想夺舍。”刘启语气平淡,半似问句,半似陈述。残魂先前骗了他。他不信残魂。“不要自误!”药壶残魂语气忽而严厉。“你还想夺舍。”药壶残魂嘴角抽搐,“你就只会说这一句吗?”“你还想夺舍。”药壶残魂鼻子喷气,当即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发狠,增强了身上力量。战至此时,诸般谋算都已成空。二人皆看不透对方心机,只能以最谨慎的方法强硬力拼。谁强,谁活。谁弱,谁死。精纯无比的神魂之力,内蕴着好似无穷无尽的生机,攻向残魂。药壶残魂周身雾气竟被这沛势瞬间冲散,他整个人也摇晃不定,可见其威能。残魂慌忙伸手拍去,总算是将沛势削弱三分,随后费尽力气站稳,却难以再向前迈出一步,只能与这沛势两相抗衡。药壶残魂心中又惊又惧,这刘启,怎么还能给他惊喜?还有后手?“好小子!还藏着招呢!若非老夫先前有所试探,动摇了他心境,恐怕还真会被他阴到!倘若我再靠近些,或者夺舍之际,被这沛势忽然来这么一下……”残魂已经不敢再想。某种意义上,他甚至,算是逃过一劫。但这可不是他料敌于先,而是机缘巧合,若非刘启点明他的计划,他也不会生出试探的心思,说不得真会栽一个大跟头。这让他更加忿忿生恨。他却不知。刘启也是如临大敌。他直到现在,还看不出残魂底牌,也看不透残魂夺舍手段,哪里敢让后者真的侵染觉魂?只能御敌于外,提前阻拦。刘启境界不足,但好在天赋妖孽,又有诸般奇遇,天赐之技,神魂之力远超常人。药壶残魂曾经无比强大,将神魂炼得坚不可摧,光照天地,如今纵然只是一缕残魂,也犹具真正的观微之力。双方碰撞。可谓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双方都感知得到,如果没有外力干扰,仅就这么拼下去,最后胜出的,八成还是药壶残魂。终究生前是大能,其神魂品质,胜过刘启太多。可药壶残魂却越来越惊,这小子的底蕴,未免太惊人!而且刘启可不像他,只是一缕残魂,乃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拼到极限处,其一定会祭炼肉身,加持神魂之力,虽不能强其威能,却可以抱薪救火,点灯续命。这么拼下去,就算他赢了,只怕刘启的身体,也已经油尽灯枯,甚至,极有可能毁损大道根基!他决不允许这一切发生。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刘启抬到了和他的同等位置,再也不是前人大能俯瞰后世小辈,而是战之无所不用其极的劲敌!于是他开口了。“你小子聪慧,自己也分辨得出,你赢不了我,现在罢手,省却我诸般力气,我可以大发慈悲,答应你一个要求……”片刻后。“你还想夺舍。”刘启语气平淡,半似问句,半似陈述。残魂先前骗了他。他不信残魂。“不要自误!”药壶残魂语气忽而严厉。“你还想夺舍。”药壶残魂嘴角抽搐,“你就只会说这一句吗?”“你还想夺舍。”药壶残魂鼻子喷气,当即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发狠,增强了身上力量。战至此时,诸般谋算都已成空。二人皆看不透对方心机,只能以最谨慎的方法强硬力拼。谁强,谁活。谁弱,谁死。精纯无比的神魂之力,内蕴着好似无穷无尽的生机,攻向残魂。药壶残魂周身雾气竟被这沛势瞬间冲散,他整个人也摇晃不定,可见其威能。残魂慌忙伸手拍去,总算是将沛势削弱三分,随后费尽力气站稳,却难以再向前迈出一步,只能与这沛势两相抗衡。药壶残魂心中又惊又惧,这刘启,怎么还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