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吕品正在喊他下楼吃饭,就像每一个下午一般。
周且听站起来,神色说不出地复杂。
那一封信的内容其实十分稀松平常,不过就是写给友人的几句问候以及一些自己当下的状况,字迹俊秀,语言冷静而随意,字里行间能够看出对收信人的关怀与思念。
信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值得他深入分析的,真正让他神色大变的,是收信人的名字。
信的开头写到:吾友茹尘,见信佳,伦敦的天气可还适宜?
周且听看着那句话莫名有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因为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提及这个名字了。
吾友茹尘。周茹尘,正是他母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