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或者至少有消息。”
陶小霜听得目瞪口呆,“那我的嫌疑不是特别的大?”
“是也不是”,孙齐圣捏着自己的耳垂,边说边思忖,“在公安看来你可能的嫌疑很大,所以才会又吓唬你又派便衣跟踪,但实质上,他们是抓不到你什么把柄的:你才16岁,红五类出身,人际关系简单,又没有犯罪记录,所以他们只能是怀疑;但只要陶海没被抓住,或者你卷入此事的引子,也就是那12封信的事说不清楚,你就一直有嫌疑。”
就像徐阿婆说的那样:陶海该公安局去抓,那些信的事也该他们去查,可是难道自己就只能这样被动的等待着——等待事情结束,然后才能得一个清白?
陶小霜心里很不甘,但她好生的想了想,压下了这种不理智的情绪,对孙齐圣说:“既然这样,这事先放一边,我们先把尾巴扫了。一个是大眼叔的事,我们原本的说法是用来应付家人和邻居的,要是公安要查,估计不行,我们得另想办法;还有金条的事,那个江公安可是提到了附属一中的。”
“好”,孙齐圣点头道:“金条的事,我本来就没有自己出面,但为防万一,我会想办法让那两人闭紧嘴巴的;至于大眼叔的事,我们干脆就往大了做。”
“怎么做?”
“你还记得老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