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过多久,也会反胃吐出来。他的症状也是越来越严重,真是要逼疯我们几个。
我们当中,只有我是学医的大夫,还是专门解剖死人的大夫。现在大家都是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全都束手无策了,就连高家那俩亲戚也是愁云惨雾的陪在高天清身边,“小清啊,你快点醒来,把药喝了。这地方没有医院,你要不喝可就没命了。”
“要不再强灌一点下去试试吧,否则,小清脑子会烧坏掉的。”那女人的丈夫,给了个建议。
我摇了摇头,“强灌又不是没有试过,不可行,尝试的次数多了咽喉和食道也会有损伤。如果又针筒之类的东西,就可以推药进去。”
“是把针筒塞进嘴里,直接灌不?这办法好。”那女人的丈夫其实就是个黑瘦的小个子,长的不是很好看,但是比较耐看。为人看上去也是比较忠厚老实,别见过什么世面。
所谓的推药进去,其实就是用注射器将药直接打入人的胃部,让胃部直接吸收药物成分。不过这东西说出来有点恐怖,我怕吓着他们。
我就低声说道:“如果有的话,就去帮忙找一下吧。”
那两个夫妻就在祖宅里和别院里翻箱倒柜的找,说是好似有看到过类似的针头。最后,他们两个竟然是一个柜子里找到了一堆这样的注射器。
注射器从陈旧的纸箱子里拿出来,一看就是被人使用污染过的注射器,上面的灰尘也很重了。我在想高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注射器,搞得就跟吸毒犯的家里差不多。
我拿出来一根仔细的看了看,注射器里还有残留的干燥物。那东西还真有点像是违禁品,被我皱着眉头随手扔进了纸箱里,这些注射器全都是不能使用的。倒是那两个脑袋上染彩毛的小屁孩蹲下来观察,一个有些害怕的说道:“这里不会是毒窝吧?”
“很有可能啊,你看像不像以前大哥卖的那东西。”另一个小屁孩问道。
白道儿有些不耐烦了,踹了他们两个的屁股一脚,“瞎说八道什么?给老子滚出去。不就是喂药么?老子来!”
他现在一下就变得豪气起来,撬开高天清的嘴,自己喝了一口那药。然后嘴对着嘴吐进去,嘴唇还堵在高天清的嘴边半天,似乎是要把从胃里回流出来的药再堵回去。
反正,那一幕太壮观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白道儿吻了男人!
白道儿那一下高天清的确是把药给喝下去了,只是迷迷糊糊之中抱住了白道儿厚实的脊背,死活儿就是不肯松开,嘴里一个劲儿的还在叨念:“筱笙,筱笙.....别离开我,求你了.....”
弄得白道儿的脸都沉成了黑色,他收的俩徒弟更是在一旁偷笑。
“好,贫道不离开你,贫道不离开你.....”白道儿可真是外表粗犷,内心纤细无比的汉子,他居然心软了就给高天清这么抱着。
现在的小儿退烧药全都是特效药,吃完以后病情很容易就会得到好转。高天清搂着白道儿的身体睡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过来。白道儿一点儿不觉得别扭,反而很小鸟依人,在高天清怀里玩三人斗地主。
我和张灵溪一起去送饭的时候,白道儿还在高天清怀里玩着斗地主。高天清睡的是真沉,听着这么大声的斗地主的音乐声,居然还睡的好好的。
突然白道儿的手机里,炸响了一句话,“王炸!”
这下不仅把我和张灵溪都给惊着了,就连躺在床上深度睡眠的高天清也吓了一大跳。他猛然抱紧了白道儿的身子,紧张的喊道:“筱笙,筱笙!别走.....”
“别喊了,高先生,是我。你请来看坟的风水先生,我可不是美女,你这么搂着我,可不是我吃亏。”白道儿一晚上不知道被占了多少次便宜都没说话,这会儿等我们来了才在哪儿瞎逼逼。
高天清在睡梦中显然是听清楚这句话,猛然就睁开眼睛,满脑的冷汗。发现自己搂着个大男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怀里的白道儿从床上踹下去,“什么人?!怎么在我床上!”
“是我啊,您怎么恩将仇报!”白道儿也真是弱,被病中的高天清给踹下床去,来个倒栽葱。
眼下,是龇牙咧嘴捂着屁股爬起来的。
高天风脸上闪过一丝歉意,低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