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手心里。
它攥的非常紧,过了好一会儿,才满眼凄凉的抬头看我。就听高天清在我身后,也发出了粗重的带着喘息声的声音:“不要伤害它。”
“它是高老太太?”我下意识的问高天清,其实我想问他的是,高家这么有财有权,高老太太的阴财不会少的。
怎么现在弄的这么狼狈,每天在自己亲孙子的卧室里乞讨。
突然,那个一直若隐若现的钢琴的声音,就变得大声无比,好像莫名其妙的就萦绕在我们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