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小心些。”随即亦掠了出去。
目送这二位去远,武珽方问向穆承宣:“穆叔,我十二叔同燕二叔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看您也有意成全他俩找机会化解。”
穆承宣知道武珽聪明,瞒也没意思,便道:“多年以前,你十二叔同燕老二关系铁得穿一条裤子,一起比综武,一起上战场,一起出生入死。然而后来出了点儿事,燕老二奉旨拿人,要求就地格杀,而要杀的那人,曾救过你十二叔一命,你十二叔也极为欣赏他……”
“这没道理吧!”元昶瞪眼,“燕老头是奉旨办事,武长戈恨谁也恨不到他头上!”
武珽看他一眼,这货倒是护短。
“关键那人是燕子恪的把兄弟,同燕子忱关系也好,而犯了事的罪名,武十二至今仍觉得……你们懂吧?!”穆承宣说话含糊,但却不妨碍武珽和元昶意会,“燕老二领了旨,带兵进了家门,就算要就地□□,也可交由手下的兵去做,却不成想燕老二那个铁石心肠的,竟是亲自动手,把武十二的恩人给砍了脑袋——你们想,身首异处,死无全尸,武十二心里头这坎儿能过得去?更莫说当年那件事,有些人推测与燕家离不开关系——这事儿你们两个谁也不许说出去,更不许找人去问,听明白了吗?!”
武珽脸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叹,这位穆叔是不知道元昶这小子正努力往燕家门儿里挤呢,听了这话能不去细究吗?
不成想一旁的元昶却也是面容平静,什么话都没说,倒让武珽又小小惊讶了一回:这小子还真是越来越沉得住气了。
“不过你十二叔也没那么大的气性,”穆承宣笑道,“这么多年了,该放下的早放下了,只不过男人嘛,都好面子,这俩人又都是**的性子,谁也不肯先放下身段儿和对方主动言和,燕老二十多年又都在塞北,时间一长,再见面难免尴尬,我看这一回这二位的关系应该是有望缓解,差就差在有这样一个独处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