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型甲衣,但这也不过是聊胜于无的东西,双方都是功夫好手,真正下起杀手来,再厚再重型的甲衣也挡不住攻击。
所以燕七干脆就没穿,一身轻装上阵。
“充什么大头佛爷,穿上!”元昶瞪她,“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多一层防护就多一次活命的机会!”
“我觉得不用穿啊,你不就是我的甲衣吗。”燕七道。
“……”元昶强行把自己想要翘起的嘴角摁平下去,“你少哄我,这次由不得你任性,好歹穿个护心甲。”
“不用啦,太沉,对于我来说力量和功夫都无法与敌抗衡,只能在灵活性和耐力上入手了,穿着甲衣既妨碍动作又影响体力,”燕七拍拍胸口,“而且护心甲太硬,做射箭的动作不大舒服。”
元昶的目光下意识地瞄向燕七拍过的地方的……附近,见那修身的劲装包裹下是发育得健康又初具“规模”的少女的**,伴随着浅浅的呼吸而轻微地起伏,散发着一种能让人……坐立不安的魔力……
元昶的耳尖刷地一下子红了,慌忙转过身大步走开,心下正正反反抽了自己十几个隐形巴掌,骂自个儿啥时候了还胡思乱想,都怪骁骑营那帮混蛋天天给老子讲下流笑话!赶紧一边深呼吸一边眺望远方,嗯,好多山,山峦起伏,凹凸有致……呸呸!
事实上想要轻装上阵还是不能够,因为赛程是七天,谁也不想巴望着自己早早死掉,活到最后就要熬够七天,七天里的食物和水以及夜里休息睡觉的东西都要带上,因此必带的装备至少也是人人背一个布囊。
燕家父女外带一个元昶背的都是燕七从现代拷贝来的行军包,三人还各背有一大囊箭,燕子恪有伤在身,骗骗别人还行,实则他每走一步路都会牵扯到尚未愈合的伤口,每一步都是一种疼痛煎熬,当然不可能再让他背东西,于是他的那一份儿全都由燕子忱代劳了。
整装完毕,双方各十六名队员列队相向而立,有人抬了桌案上来,置上笔墨,请众人依次上前签署生死状。
燕子恪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