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东溪队因以机关见长,多数时候是采取守势,待自己阵地的机关把对手都灭得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地攻入对手的阵地取得胜利,于是很多对手面对东溪的时候也不急于进攻,常常就在门口游弋,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东溪队不采取进攻的话就会被判作消极比赛而受到裁判的警告。
可武珽是谁啊?武家人的骨血里就没有退和守这两个字,这位必须是攻啊,强攻!于是带着他的队友们从自己阵地里冲出来后就直接奔了东溪的阵地,跑在最前面的是两个马担当,紧随其后的是武珽和孔回桥,再之后是五兵,两炮殿后。
推倒东溪队挡住城门的木板,锦绣众探头往里一瞧,不由骂开了——东溪队的家伙们这是特么的跑到这儿来开布坊了还是怎地?瞅这到处都搭着好几丈高的架子,架子上缠挂着丈宽的布,有的竖直地垂下来,有的横向缠绕在两个架子之间,横七竖八满眼都是布,将锦绣众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让你根本看不到布的后面都有些什么布置。
“不要急,”武珽虽然是个攻,但也绝不是只一味讲求前冲的彪子,“惊波子谦,这个阵式对你们两个有制约之意,不要急于前冲,暂先压后。”
“好!”燕四少爷最大的优点就是善听人言,再兴奋也能听进话去,立时按下马头给后面的队友让出路来。
武珽让五个兵把金刚伞撑起来,免得不小心着了道,然后叫上大家看这布匹阵:“若所料不错的话,一旦我们用武器割开甚至触到这布,就有可能引发机关,且也要注意脚下,这些布乱七八糟极易扰乱我们的注意力,这个时候最容易忽视脚下。”
“东溪真是恶心啊!”大家纷纷指责。
“可惜比赛不允许用火,否则咱们跟这儿点上,一把火就能给他们烧光了。”兵之一遗憾地摇头。
“若说这阵的威胁很大,倒是未必,主要就是恶心,”兵之二道,“你不攻它,它也不攻你,可你要想进入东溪阵地,就必须得攻,你一攻,它就攻,而且这铺天盖地的,顾得了上头顾不了下头,要不咱就在门口等着,迟早裁判得判他们消极比赛,队长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