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开口:“为我公司的人说一两句话。首先,是你的客户胡搅 蛮缠,其间也泛有言语上的侮辱,说好听点,墨一临是在维护我司的形象,说难听点,你的客户他该打。”
话落,她点开了录音。
“老子就要花弄影出来,怎样?你他.妈的算哪根葱,老子不想见你,今天她要是不来,我砸了你的夜总会。”
“借你十个胆子,你敢碰这里任何东西的一根手指头,我就要你的哪根手指。”墨一临的声音苍劲有力,一下子就把那客户给盖了去。
“呵,你是什么东西?不会是花弄影那小女表子的姘头吧,把她护得那么紧干什么?不过一个贱女人,被男人玩过多少次……你他.妈是不是吊大如牛,就喜欢上那样的松货?”
然后就是打斗的声音,墨一临动了手,一拳下去,那人就响起刹猪般的嚎叫。
左盼把录音给关了,看向迟御,声音没有过多的起伏,“如果因为打了这种人而出两百万,迟公子,你说我会不会太亏了点?”
迟御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足足半分钟都没有讲话。
左盼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被他看得,心里在突突的跳。
“坐过来。”他开口,声音比先前低了好几个度。
左盼过去,他的旁边还有一个椅子,和他是并排着的,在他的右侧。左盼去的话,就必然会绕过他。然而才过去,他的手往过一伸,硬是把左盼摁在了桌子上坐着,就在他的前面,正对着他。
他的两腿夹着她的,这突如而来的肢体接触让左盼的眉头拧了拧。
他抓着她的两个手腕,仰头,看着她,“我问你的一切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左盼点头,她难得的在迟御面前,这般乖巧,虽说是在他气质的逼压下。
“你和墨一临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问这个。
左盼呼了一口气,道:“想必你也知道我被我父亲卖给了他爸,是他救的我。”
“你喜欢他?”
“很多看前的事了。”
这话一说完,她感觉手腕上的手抓得她松了很多,迟御看着她的眼晴,又再一次问:“谁给你下的药?”
左盼到现在都不知道墨一临把long给怎么样了,她没有再见到他。说实话,迟御做事远远比墨一临狠,如果被他知道long回来,并做了那种事情,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