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着你混了,叫你一声姐,收了我这个跟班吧。”
当晚三人没有再找地方过夜,而是在房间里挤着睡了一晚。只是黎云云被禁止再通过玛丽胡乱订购电视购物频道产品,心里怏怏不乐,无奈财政大权现在掌握在戚琪手里,她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凌晨二三点钟,戚琪起来上厕所,发现黎小石斜倚在墙角,出神地翻阅dna存储条中的全息影像。
“失眠啊?”她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把一张盖毯覆在二人的膝盖。
“睡了大半夜,什么梦都没有做,有点失望。”黎小石说。影像中的母亲苍老、衰弱,完全不是梦中那个年轻的赵秋菊。那个年轻的赵秋菊何时才能再相见呢?
“你不是跟老爷子学过一手吗?其中有没有占梦术什么的,可以拿来试试啊?”戚琪出了个主意。
黎小石抬起脑袋想了想,骨折的时候在林中小屋里养伤,跟随老爷子粗略学过周易,占卜之术虽然各种门类会有些许细小的区别,但是大体上相通,算一卦也行,就当是聊胜于无吧。
他取出老爷子送的罗盘放在地上,又抓了九个硬币笼在手心,闭上眼睛,脑中迅速过一遍梦境,随意抛下硬币。四面人头,五面数字。
他在罗盘上查了一下,四对应东北方位震卦,五对应西南方位巽卦,组合而成恒卦。《易?说卦》:“震一索而得男,故谓之长男。巽一索而得女,故谓之长女。”所以“震巽”即“恒”卦一般指代男女、夫妻。
“什么意思?男女、夫妻?这和你梦到的东西有什么关系?”戚琪摸不着头脑。
黎小石说:“卦象不一定和梦境有直接联系,也可以是破解困惑的方法。如果是这样的话,东北或者西南,我应该从这二个方向入手。”
戚琪看了看窗外:“东北是这座酒店的附楼,也是客房。西南是中央车站。你准备去哪儿?”
“五多四少,西南的概率更大,去中央车站。”黎小石马上做了决定。
“这么晚不睡,干嘛呀?把我都吵醒了。”黎云云揉着眼睛出现,身上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看样子是直接从被窝里出来的。
戚琪一下子把黎小石推倒在墙角,因为用力过猛,致使黎小石的头“咚”一声撞出一个大包。
本来二人没打算带上黎云云,可是她非要跟着黎小石不可,黎小石无奈只能同意。